“真的不以原諒我嗎？”宋眠道是妙妙還在為了休書的事惱他。他見妙妙要離開，總還是不甘心想問一問。

林妙妙聽在耳中，卻以為是林秀雲的事。

她有些不是滋味，看了宋眠一眼。他看起來脆弱得緊，實在不是爭論這些的時候。林妙妙道：“你好生休息，旁的事之後再說。”

宋眠見她要走，想起薛笠說的置之死地而後生，他極想把話都問清楚。他想問妙妙到底是怎想的，己還有沒有一丁點的機會，他盼著心裡的那一點微光聚成希望的光。宋眠一把拉住妙妙的手，道：“妙妙！我有話想跟你說，你給我個機會讓我說完好不好？”

林妙妙背對著他，手被他拉著，手心裡都是溫熱的觸感。他的手掌寬厚，指尖觸碰，熱氣環繞。

“我有很多話想對你說，但是一直沒找到機會。妙妙，過去的一年裡，我好想你。是我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沒有找到你，我覺得太絕望了。每天睜開眼睛，看不到你，總覺得心裡空落落的。春花秋月夏陽冬雪，沒有你在我身邊，我就再也會不到那些欣喜的感覺。你知道，找到你的那一刻，我有多慶幸嗎？幸好，你還在，我活著才有了意義。”宋眠傾訴著這一年的感受，見林妙妙沒有動，就站在原地。背對著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宋眠跟隨內心，把她的手包裹進己的手掌裡。

“那林秀雲呢？她在你心中又算什？”沉默之後，林妙妙問了己心底的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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