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繼續pua

姚盼順勢抓住了他的手，充滿眷戀地睡在了他的掌心，睫毛輕輕顫動。

見女這個樣子，宗長殊冷若冰霜的面孔，也稍微化了一些。

他感受著她細的面板，還有喃喃說話時，撫過手心的微弱氣息，“哥哥老是跟我說君臣、君臣，其實我還是不明白，君臣的意義到底是什。長殊哥哥對我來說，就是哥哥而已啊。你教梨梨寫字，教會梨梨為人處世的道理，陪伴梨梨走到天，是誰也不夠取代的存在。”

她忽然從他的手心抬起臉來，“如果，我是說如果，將來有一天，我，和哥哥想要守護的東西，哥哥必須從中選擇一個——”

她哽咽了一，淚眼朦朧地看著他：

“長殊哥哥會像袒護長安一樣，袒護我？”

宗長殊怔怔地望著她。

“我不該奢求的。”

姚盼別過臉，難過不已，“長安是你的血親，而梨梨什也不是。”

“殿！”宗長殊心中難受無比，彷彿有誰像擠海綿一般，將他的心臟握在手中，反覆地擠壓，幾乎要窒息了。

他眼神是那樣冷靜，姚盼卻覺得底壓著什讓人戰慄的瘋狂。

他執起她的手，以一種絕不容拒絕的姿態，將她緊緊地握於手心。

他的眼裡如一片海，又像浩瀚星河，滿滿倒影著姚盼的面龐。

那是一種極為淨的忠誠，與一往無前的熱烈，像春風撫慰人心，又炙熱得幾乎夠灼傷人的面板。

姚盼不適應被這種太過純粹的目光注視，渾身難受地別開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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