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鑠不明白，“什味？”

大媽回頭猥瑣一笑，“你身上的味。”

封景鑠：“……”打擾了。

……

澡堂門上方掛著一牌子，上面寫了個大字——紅星澡堂，門是木頭門，檻是木頭檻，中間豎著一塊黑板，扭扭曲曲的幾個大字橫在上面橫，“上午九點至晚上九點營業。”

“這黑板不錯。”林三把黑板拿起來，朝大爺說，“看在你這樣好學的份上，我給你做個示範。”

大爺挺樂意，“好啊，示範吧。”

林三把黑板夾在胳膊，咧嘴道：“我拿走了，再見。”

大爺反應過來後，痛罵道：“去你大爺的。”等等，這好像在罵我己。

經過林三這一遭，大爺覺得極品這玩意，只獨樂樂，無法眾樂樂啊。也罷，他本就不是這塊材料，天要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封興修十分佩服，林三方才這一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呵成，不過拿黑板做什？莫非要掛在棚門？這樣做會不會太過招搖。

他言問道：“老弟，這黑板你想怎用？”

林三右胳膊夾著黑板，左胳膊挽著封興修，生怕磕倒，他哈著白氣說：“給秋子的。”

秋子是林秋陽，老林家男娃有三個，老大家林春樹，老三家林秋陽，老家林夏河。

“廣播裡說，要用人有道，我這一琢磨，心想秋子呢，雖然不是我生的，但他挺幹，餵豬、拾柴、燒飯、掃雪……我呢幹不地主老財的混賬事，黑板就是我給秋子的獎勵，希望他以後再接再厲，艱苦奮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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