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裡了來,這時候正用兩手支著身體
,耷拉著腦袋氣。
張的發被『土撥鼠』扯得蓬篷的,斜斜耷拉著腦袋,嘴裡還半著
『土撥鼠』的那玩意,白濁的黏從嘴角溢來,在她的臉頰上淌著。
就這樣,張的屍體被我和『土撥鼠』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大半夜,後來,我
跟『土撥鼠』都腰痠腿累得不行了,便把張的屍體從沙發上拖了來,隨隨
便便地往地板上一丟,接著把燈一關,兩人就分別在床和沙發上倒了。
等到一覺醒來,竟然已經快到第二天晌午了,我從床上爬了來,在屋裡
處張望了一,就見張的屍體還靜悄悄地躺在床邊地板上,『土撥鼠』卻不知
道跑到哪裡去了。
我有點不放心,趕緊摸手機撥通了『土撥鼠』的號碼,幾聲鈴響過後卻沒
聽到『土撥鼠』的聲音。
我心裡不禁有點發,就在我開始疑神疑鬼的時候,『土撥鼠』算把電話
接起來了,原來這傢伙是去跟『飛豬』那邊接去了,拿了定,還有張的
「嫁妝」,這會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了。
我鬆了氣,掛了電話,先走去廚房找了點東西吃了,然後回到臥室,重又
在張的屍體旁邊蹲了來。
我伸手,摸了幾屍體上那對依舊高聳著的房,不用說,她的房這
會早已經是冰冰涼的了,不過膚表面那細緻光的感覺倒沒什改變。
但房的質地摸上去感覺不如剛死的時候那柔了,彈也似乎變差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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