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不打擾你了。”小嬋識相，“我去前臺幫你要早餐。”

體貼：“找冰袋敷一眼睛，省得讓人說我欺負你。”

目送小嬋關門離開，嚴文徵走到她身邊，抓住重點詢問：“你請律師幹什？”

她跟小嬋的對話，他聽得糊里糊塗，歸攏了一個意思，兩人似乎要分開。

皺皺臉，神突然為難，說：“我先去上個廁所，晚點再聊。”

她進浴室洗漱，磨嘰有半個小時才好。

這時早餐也送到了。

兩人面對面坐在吧檯前吃。

小半碗雲吞肚，吐露實情：“不想幹了，我要跟公司解約，前天找律師諮詢了情況。”

嚴文徵沒有到意外，她身邊來回只有一個助理跟著，經紀人常年不露面，接的戲七八糟，個人發展定位更是模糊不清，顯然公司對她並不上心。

問：“律師怎說？”

說：“有點麻煩。”

嚴文徵問：“怎？”

解釋：“當初跟公司籤的不是委託合，沒有主解約權。”

嚴文徵放勺子，看她：“那你接來打算怎辦？”

“打官司唄。”被束縛住，實在是舉步艱難。

嚴文徵斟酌片刻，分析道：“打官司的話，你有沒有想過，果公司惡意拖延取證時間，一兩年，你摘不乾淨，怕是沒工作了。”

“這一點律師有提到。”抓抓頭髮，略顯煩躁，“我等不及了，我實在是太累了，我現在覺己就像是一隻被暴曬過的海綿，乾的沒有水分，沒有營養，每天過得很焦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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