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簡千逸樂觀地想,經歷了這事他倆想吃飯都吃不去,還是不給劇組的鐵添堵了。
把學士服還給學校後,簡千逸和這個學校的聯絡只剩一句“母校誼”了。
他拍了拍手,從容地上了罩和帽子,懷裡還抱著傅安送他的那盆向日葵,他問傅安:“那我現在回酒店嗎?”
傅安搖了搖頭,說:“回我租的房子。”
這是簡千逸不知道第幾次來傅安在外租的房子裡,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傅安在廚房裡走來走去。
半個小時後,傅安端了兩碗麵來,給簡千逸的那碗上還特意了一個圓圓的煎。
簡千逸歪著頭,指著這個煎問:“這也是畢業禮嗎?”
傅安點了點頭,說:“畢業快樂。”
簡千逸用筷子把那塊煎一分為,給傅安夾了一半,他彎起嘴角說:“樂樂,一起快樂!”
然後兩個人都閉不言,默默地開始吃己眼前的這碗麵。
吃完後,簡千逸又難免開始想念撒鬼小煤球,他嘆了一氣說:“要是煤球在這就好了。”
就坐在簡千逸身旁,這大一坨好似被無視了一樣的傅安眼盯著他的“獵”,他啞著嗓子說:
“哥,我手疼。”
“嗯?”簡千逸湊過來把他的手捧在手心裡,還真是,不知為啥傅安他揍穆晗宇的那隻手的好幾節指關節都破了,簡千逸埋怨道:“怎剛才不跟我說?不然就直接帶你去診所裡消消毒了。”
傅安抿著嘴跑去拿了一箱裝藥的盒子放在簡千逸面前,然後坐在他旁邊一言不發地盯著他,眼神裡好像還帶有一點委屈。
被這樣盯著的簡千逸覺己老臉通紅,他不停地在心裡告訴己:住,簡千逸,你必須住帥哥的誘惑!不住的話,你未來幾個月就玩完啦!!!
“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骨,餓其體膚……”簡千逸在腦海裡開始背誦起了這些經典的古詩句。
他硬著頭說:“把手拿來,我給你消毒。”
傅安乖乖地把手遞了過去,簡千逸左手握著那隻手,右手用棉籤蘸著酒,一點一點地給傅安消毒。
他弄得很認真,不僅用了酒消毒,還給傅安貼上了花花綠綠的創貼。弄完後簡千逸釋重負,他住了!他做到了!!!
簡千逸鬆了一氣,說:“弄好了!”說完他抬起頭,剛好和傅安來了個目相對,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只有一指的寬度,再近一點,就直接臉貼臉了。
簡千逸盯著傅安的帥臉呆住了,時也被己轟隆隆夏日驚雷般的心跳聲給嚇得動彈不得。
傅安往前一點,他立就往後退一點。
傅安嘴角勾起一抹意,在簡千逸眼裡那就像撒旦在對著他邪,勾走了他的魂魄,讓他失去心智。
他還在不停靠近,不斷試探,簡千逸也是在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