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普通兄弟不一樣，我們，我們約定了要在一起一輩子的……”

齊哲不在意地揮了揮手：“那樣的約定和娶妻生子又沒有什麼關係，兄弟嘛，我懂得，這樣說吧，我們也可以做朋友一輩子，可是我們照樣可以各自成家立業，等到幾十年後，說不定還能成為親家呢。”

“不，不是這樣的……”衛瑧努力的想要解釋和他聽：“我和大少爺是，是……”

“是什麼？”

衛瑧想了想：“就是我和大少爺在一起，互相只有對方一個人，不會和女人結婚，也不會有小孩……”越說越不對勁，衛瑧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到了最後幾乎聽不見了。

齊哲看他的眼神都變了：“你確定？”

衛瑧猶豫的點了點頭。

他能想到的說法就只有這些了，他怕再多說一些，就會被齊哲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

齊哲詭異地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問道：“我記得剛開始的時候，你和你的哥哥算是主僕吧？你哥哥是蕭家的大少爺，而你和你父母在蕭家生活？”

“是這樣。”

齊哲又問：“如果是那個時候，有別的女人在追你哥哥，你也會是這種反應嗎？”

如果是那個時候……衛瑧代入之前的生活想了想，如果是大少爺和他告白之前，他和大少爺一起生活的日子裡，也依舊不想讓別的人插足他們的生後，他也不想看到大少爺的目光放到別人的身上，如果只有他和大少爺兩個人，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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