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現火燒雲時，姜鬱才從辦公室來。校園已經安靜了來，連放學留來打籃球的男生都在規定時間內離開了學校。她抱著練習冊邊走邊嘆氣，因為數學作業錯了太多，數學老師讓她留在辦公室教她一會，她重新寫了一遍錯題後才放她走。

姜鬱走到五班推開了門，看到坐在第二組第一排那寫作業的言禾。言禾見她回來，放手中的筆站了起來。

她一見到他，五味雜陳的情緒在心中翻滾。

“你來我班幹什？該不會是等我吧？等我幹嘛，我不是說了嗎，我不再像個小丑一樣喜歡你了，怎樣，我不纏著你你不應該拍手叫好嗎？”姜鬱說完這些話又瞪了他一眼，回到己的位置上收拾書包。

她把筆盒放進書包裡的時候，言禾過去把教室門關上，又走到窗邊拉上窗簾，把中間天花板的燈開了一盞。

“你幹嘛？”

言禾朝她走路，摁住她還在收拾東西的手，把她壓在了桌沿邊。

“你幹什！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跟你掰了，再也不想看到你！你以為憑著你那臭臉一直吊著我嗎，你……”

言禾吻住她，堵住了她聒噪的嘴。姜鬱一開始拼命打他，用腳踢他，最後她咬了他的頭一，他才放開。

“你神經病啊！你不回家我還回家呢！”姜鬱推開他，快速拉上書包的拉鍊，拎起就想走，言禾拉住了她的手腕。

姜鬱氣笑了，“你有病沒病，長著嘴卻不說話嗎？哦對，你之前對我也是這樣……”她試圖拍開他的手，“你是不是賤啊言禾，我都說了我不再喜歡你了，你又來招惹我幹嘛？怎，是那種失去了才知道珍惜？哦不對，你都沒承認過我是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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