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視幾秒後,鄭淺顫著了氣。
這人就是來堵她的。
既然都知道了他的目的,鄭淺也不打算繼續藏著了。
她別開眼,“有事嗎?”
“監督你喝藥。”
“……”
鄭淺嘶了聲,“我己會喝!”
容祁從車直起身子,慢步走鄭淺面前。
“還有,我已經有天沒和你路。”
“想和你一起回家。”
夕晚霞渲染了半天,漸變淡藍的天空投明亮的彩,溫了微涼的晚風。
鄭淺稍稍怔了。
恰手機響了。
她鬆了氣從包裡找手機,又接起。
是趙鍾思打過來的。
“鄭淺,個貓爬架都了,明天算上我一共個人,八點伍山見啊。”
趙鍾思的聲音有些大,鄭淺看了眼另一頭的容祁,把音量調低了點。
“。”
她朝著車門走去,只見副駕駛的先一步開啟。
接著,車身沉了。
對面,趙鍾思叫住她,“你上次答應我的周別忘了!”
鄭淺看著副駕駛的人覺繫了安全帶,又拿手機安然地打著電話,吐了濁氣。
“,知道了。”
兩人又說了幾句話,電話才被結束通話。
鄭淺滿臉怨怒地磨了磨後槽牙,故意放慢了步子挪進駕駛座。
而車門像是跟她作對似的,平時一次關上的,天是關了兩次。
“有人帶我回去,不用你管。”
“這件事沒得商量,地點和內容我定了。”
容祁說完,立刻收了手機,對著駕駛座的人拉了個笑。
鄭淺莫名覺得拳頭。
她氣得擰眉,系安全帶時還故意加大了力道。
卡鎖的聲音格外清脆。
容祁用餘光掃了眼身的人,無聲彎了唇。
回小區的車程只有十多分鐘,兩人一路無話停車。
鄭淺熄了火,敲了方向盤,“車了。”
容祁點頭,人沒動。
“你不車就在車裡過夜吧。”
鄭淺作勢要走,只聽身的人幽幽地開了。
“那天是我不對。”
鄭淺推門的手停了。
“有錯就要道歉,必須要有誠意。”
“我想了一路,覺得還是這個方法最有誠意。”
鄭淺轉了頭,只見容祁扯鬆了一段安全帶,側過身斜靠車門。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柔和了眉眼,長臂伸展,襯衫被拉扯幾道褶皺,勾了精瘦的腰身。
純澈的瞳仁裡透些許的意味,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而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