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他的時間比我長，謝嵐山是什樣的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沈流飛靜了片刻，臉色沉著嚴峻，“我相信他。”

陶軍又上上地打量起了沈流飛，眼神比方才略見犀利了些：“沈老師這份信任，不摻雜私心嗎？”

紙到底包不住火，灼灼深情不宣，眼也難藏，老陶雖是個一根的老古板，但終究是斷案犀利的老公安，上回幾個人在病房他多多就看了一些端倪。沈流飛不屑強辯抵賴，也不便一五一十全盤坦白，只以那慣常冷靜的態度注視對方。

“唉，不應該啊，這孩子打小就沒這方面的傾向，我還記得他老給宋祁連雕小兔子呢……”陶軍再次嘆氣聲，旋即眼神也堅定起來，掙扎著要從床上起身：“行了，把龍躍給我叫來，再好好合計合計這個案子！”

沈流飛扶住老隊長，免他過於激動，淡聲道：“我記得我曾經有一段時間經常向你諮詢一些懸而未決的姦殺案。”

陶軍皺著眉頭回憶一，點頭道：“好多年前的事了，都是舊案子。”

“帶狗項鍊、被縫起的嘴角還有被剝的人皮，我確定我曾經在你這裡聽過這種作案手法，”沈流飛眉眼一凜，扶著老人坐正，說去，“麻煩陶隊長仔細回想一，我有個預感，這個案子與當年的舊案存在某種聯絡，真兇另有其人。”

“那估摸也是二十多年前的案子了……一時半刻還真不定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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