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左華轉頭看了眼認真翻地圖的候齊安：“以前看的來嗎？裴蒼玉的事。”

候齊安停來，很疏離地看了眼費左華：“費警官，裴蒼玉不會跟白石一夥的。”

費左華勾了勾嘴角，看不是不是笑了一。

他聽見有人敲他面前的玻璃，他抬頭一看，是隔壁的女孩。

這裡是廚房，女孩站的地方算是內院，不知道她怎進來的。

費左華和候齊安收起東西，對視了一眼，沒有交給警察，走了去找女孩，泰里奧也過來幫忙。

“你找我有事嗎？”

泰里奧翻譯給女孩。

“你找的那兩個人，讓我看看照片嗎？”

費左華從上衣袋裡掏裴蒼玉和白石的照片，舉在她面前。

女孩湊近看了一會，定決心似的點點頭：“我見過。”

***

“施教授。”孔蘋在去銀行的路上問施遠塵，“你剛才跟猴子說的危險是什？”

施遠塵聳了聳肩：“殺人。多危險。”

孔蘋死死地盯著他：“我雖然不像你三個都受過訓練，有經驗，但既然來了……”

施遠塵在他聲音升的更高時轉頭看他，打斷他：“你看屍體了嗎？”

孔蘋頓了一，搖了搖頭。

“屍體有很多不必要的傷。”

“……比如呢。”

“他瞎了。”施遠塵為了安撫孔蘋，聲音保持著平常，“沒有必要，現場有槍，死者死於頭部重擊，眼睛失明又在受重傷之前。”

“或許……一開始沒打算殺他，所以再在打鬥中打傷了別人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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