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大且失眠的後果是，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程瑾的臉又差了許多。慘白慘白的，還帶了一些些的浮。她一刷著手機一站在洗手檯前刷牙。帖子不斷重新整理著，洗漱臺前鏡子裡浮現的那個女人有一頭的褐捲髮，看得曾經被人心愛護過的痕跡，許是很久沒有修剪過，髮尾有些乾枯分叉。又是沒有睡好的緣故，黑眼圈也加重了很多，程瑾不得不多上了一層遮瑕掩蓋住了疲憊。頓時鏡子裡的那個女人又恢復了往日的氣。手機上的帖子還在不斷動重新整理著，她不由得抿了抿嘴，打開了鏡子背面的儲藏盒，從角落裡的一個小藥瓶裡翻兩粒片劑，就著洗手檯的涼吞服了去。

“程瑾！”在她第次眼神呆滯的在回覆客的郵件時發愣而無意識碰倒筆筒時，事吳好心的喊了她一聲，又朝著老闆辦公室方向努努嘴。

“你沒事吧？“吳趁著午休時間抱著飯盒在程瑾身坐，”看你一上午魂不守舍的，是不是身不舒服，要不要緊?“

程瑾現在還沒有力氣回她，仄的休息間越發得讓她呼不順，視線盯著己微微發顫的雙手。

叮——

連耳朵也開始加入這場鬧劇，嗡嗡作響，雙手抖得更加厲害。

“我只想休息一會。” 程瑾聽見那個己說。

“，趕緊睡一覺，還有半小時”，吳瞄了一眼手機，“午還要跟個大客呢。”擔憂的目光從她身上掃過，拎著飯盒回到了辦公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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