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聯盟對帝國的外交方針是什？”白新宇一邊用鋼筆碾壓楚霖的胸，一邊漫不經心的“考試”。

“額嗯主權平等，相互尊重，互利共贏，共進步……”β磕磕的回答。

室內光線暗，窗簾拉的嚴嚴實實，楚霖渾身赤，被細長牢固的尼龍繩死死捆在椅子上，動彈不得，腦袋用夏天的薄襯衫罩住，只模糊看見白新宇的身影，看不清他的表情。

冰冷的鋼筆壓在他的尖，涼意激得楚霖汗毛直立，皮疙瘩都起來了。

“帝國路易三世在政治上有什建樹？”

白新宇悉悉索索在拆什東西，楚霖看不真切。

“嗯……嗯，改革法律，促進憲法的發展和完善……還有……”越是著急越想不起來，楚霖覺得己的腦袋像個擺設，一點用都沒有。“就，就這些吧？”

“不止，看來楚霖學上課經常開小差，都快期末了，第一章的重點內容都沒有記住。”白新宇語氣不佳，像是真的很失望。

“我，我以後肯定認真聽課，我保證。”楚霖慌忙道。

“做錯了事就要受到懲罰，不然不長記性。就罰你……這個吧。”

胸一痛，楚霖倒吸一氣。

“好痛啊……”

“這是夾，等會就不痛了。惜楚學有一個凹頭，只夾一個。”白新宇惋惜道。“算了，再加上這個吧！”

“楚學，把你的腿分開，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迫於威，楚霖慢慢分開雙腿，羞恥得楚霖全身泛紅，耳朵快要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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