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瀆
02
酒吧裡燈光迷黃。
徐鏡問:「要喝什嗎?」
林悅知左右擺了擺腦袋,她於家吃湯圓吃得肚子撐。
「年妳要畢業,有打算去找他嗎?」
徐鏡知道林雁旭。某回交心,在徐鏡給林悅知說起她年那些風月,一面叭叭罵道狗男人,一面嘲感慨時,曾停問林悅知有無物件。
她點頭,甚至託己偷偷喜歡許久。
「如果他年又留在那邊,我就去找他。」她敲打手機鍵盤。
林雁旭已經整整兩年沒有回國。每次叔叔阿姨提起,他總虛與委蛇,話裡話外隱晦的拒絕。久了,大家看他是不願意回來,沒人曉得他為何不願意回來。
「是不是後悔當年沒跟他一起去俄羅斯唸書了?」徐鏡戲謔。
林悅知抿了抿在暗光裡乾燥的唇,螢幕顯示著:「嗯。完全、非常。」
年前,她沒應上俄羅斯的大學。好不容易他問了,要不要一塊國讀書,她連明連夜整理好些作品,不想最終沒過審。
她忘不了林雁旭知曉當,些許失望的表情。而她難受的將己鎖進房間,痛哭溼了整顆枕頭,好長一段時日在他面前抬不起臉。
她覺得,林雁旭那時候該是有一點喜歡她的,她卻愣是錯過。
徐鏡說:「去見他也好,最好順便告白,決定妳未來是不是要留在俄羅斯。」
林悅知腦袋輕點。
暗戀林雁旭的整個花季裡,她小心翼翼揣著己的心意,在捅破窗紙的邊緣來回試探。因為兩家人走得太近,她沒有信在被拒絕後平靜的與他相處,所以寧肯藏起來,無所謂遠遠看著他。
但是長大後想法變了。不吭不響,隻字不提,白白耽誤年,想放又放不。總得去俄羅斯見一面,想明白一筆該如何著落。
就像徐鏡賤賤笑著說的:「還想愛就愛,如果想睡也去睡。」
林悅知摳著羊毛衣的邊緣,想起了什,有幾秒沒有迴應。接著身倏爾一陣空虛,微微溼濘。她咬了咬唇,摸著己的手有許緊張。
一株嬌嫩的花,以由腐爛的菜葉、牲畜的蹄角養來。林悅知乖覺溫軟,卻也有著不為人知的故事與慾望。
陪徐鏡天南地北聊近一個鐘頭後,林悅知離開酒吧。
她安靜的在街上走著,與她擦身而過的人攜伴偕行,夜空裡煙花很熱鬧,寂寞此刻落滿在她肩上。
她很想念他。
林雁旭剛去俄羅斯的頭兩年,兩人在微信幾乎會天天聊上一段。然而打某刻起,他對她的問候,關心不再熱烈。
煙花易冷,說的就像他倆。
林悅知沒讓計程車駛至家門。她想散步多走會路消食,沒料會在他人家牆邊見著一對小情侶在髮鬢廝磨,旁邊一盞路燈,男孩面棍子都杵了起來,女孩毛衣也被掀了半開,跑白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