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就在舒子文身邊坐下。

舒子文喝了一口水，解了渴，懶懶散散地就著沙發躺下，把腦袋枕在秦越的大腿上，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問道：“你讓林助理查齊白的資料要做什麼？”

“人總要為自己做的事付出代價的。”秦越語氣冰冷，他雖然還沒有把握能夠一次性絆倒蔣石巖，但是對於齊白，他就完全不需要顧忌。

“那你打算怎麼做？”舒子文從來沒有一定要自己出手才算是報仇這樣的想法，也沒有覺得依靠秦越有什麼不對，在他眼裡，秦越是他的伴侶，是要跟自己過一輩子的人，讓他出手，也無可厚非。

有棵大樹好乘涼，不是再好不過？

何況，他實在是厭煩了齊白跟蒼蠅一樣，總是在他面前出現，如果能夠打擊到齊白，他也非常高興，根本一點都不會糾結其他。

摸了摸青年的頭，秦越已經收斂起周身冰冷的氣息，變得溫和起來，他說：“先看看林航能夠拿到些什麼回來，再看要怎麼做。”

“唔，也是。”

低頭看著青年疲倦的模樣，秦越問他：“要去睡一會兒嗎？”

打了個哈欠，舒子文嗯了一聲，他確實是很疲憊的，昨天晚上是他的第一次，今天沒有休息又坐了飛機，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很厲害了。

“抱歉，我昨晚沒控制住。”摸了一下懷裡的人眼瞼，看著上頭淡淡的青色，秦越很心疼。

“沒關係。”爬起來在秦越的唇上親了一口，舒子文臉有些紅，遲疑了一下，說：“……我也，很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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