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雖然顧老三在廚藝方面確實沒啥天賦，但是我倆住一塊後，冰箱還是被填滿了。

我也不是沒進過廚房。

三道菜。

顧起山說：“土豆是不是沒熟。”

我說：“那叫清脆爽。”

顧起山夾起片肉：“糊了。”他又看看我：“也沒熟。”

我堅持：“外酥裡嫩，懂不懂。”

顧起山：“這一團是什……夾不起來。”

“……入即化。”我差點沒憋住，“行了，咱倆都拉倒吧。”

顧起山心情不錯，露點不常見的明顯的笑意。

我倆湊合著把吃的都吃完了。

從此，對彼此的廚藝不再抱有任何幻想。

2

他白天上課，又時打工兼職。我為了跟他多呆一會，幾乎是天天都去學校報到。

老於聯絡我的時候，我說我在學校。

他說他當時就準備給我印一張三好學生的獎狀。

我說那來一張好年。

也有人喊我去玩，這群人吧，有錢，愛玩，多半是家裡面都對他不抱期望的紈絝子弟，我和他的區別就在於我還是個高中生，但也沒人把我當學生看。

聽到我說己沒空，在學校，讀書呢。就是一陣鬨笑。

還浪子回頭金不換呢。

我心說要人沒人稀罕你，你把頭扭斷了看有人搭理你不。

3

顧起山不是有那個打拳的愛好，家裡邊就吊了一個沙袋。

我隨說打拳還長個啊？

他轉頭看我，疑惑地發一聲鼻音：“嗯？”

“你以前。”我比劃了個高度，“又矮又瘦。”

顧起山愣了一：“你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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