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川抿了一脂,搖了搖頭:“京城附近近日內失蹤了不人,大人奉命去調查。”銀川看了眼屋外,想了想道,“大人走了也快有些時候了,估摸著這時候也應快回來了吧。”
這時,銀川的眼前忽然一亮,“大人回來了。”說完她抱著銅鏡幽幽地飄了去,然後頭也不回地道,“我走了,不打擾你二位了。”寧桓微微抽了抽嘴角,愈發覺得幾日不見,這紙人姑娘的心思越來越難猜了。
“你好些了嗎?”肅冼走進來,看著寧桓正坐在床上抱著被子發愣,於是問道。他身後還跟穿著一身道袍的虛空。
寧桓點了點頭:“我好多了。”他的目光落在了肅冼身後的虛空身後,寧桓此時心裡還惦念著青山道長,他猶豫了片刻,張了張嘴卻也不知該如何斟酌字句,“青山道長他……”
虛空笑了笑:“我是特地來辭行的,這一趟回三清山,我打算讓師伯允我給師父守孝三年。”虛空微微勾了勾嘴角,蒼白的面容雖顯疲態,卻已是一幅釋然的模樣。他揉了揉寧桓的腦袋,笑道:“這一回順利回來還得多虧了寧桓。”
寧桓不好意思得撓了撓頭:“其實我也沒做什。”他忽想起了暗室中那抹紅色的身影,寧桓抬起頭,遲疑了片刻後於是問道:“那洛寧公主她……”
“我打算將她和師父葬在一塊。”虛空淡然得笑了笑,似乎並不在意家人戒律那幾條,眼底反而閃過一絲溫暖的笑意,他搖了搖頭,“沒想到,我師父死後倒成駙馬了。”
虛空與寧桓寒暄了幾句後,便匆匆離開了。於是整間屋子內又只剩了肅冼和寧桓兩人。肅冼看了一眼寧桓,不然地輕咳了一聲:“走了。”
寧桓微微一愣,抬起頭問道:“去哪裡?”
肅冼的聲音忽然拔高了幾度,哼聲道:“當然是送你回家。你睡了我的床,我晚睡哪裡去……”
寧桓撇了撇嘴,將懷中的被子又裹緊了一點:“我不要。現在這個點回去,按我娘那個性鐵定又要念叨了。咱又不是沒有睡過?再說了你這裡就沒有客房?”
“還真沒有。”肅冼搖了搖頭,他想了想忽露了一個戲虐的笑,“不過你倒是以去問問銀川,她那些的胭脂水粉屯滿了幾間客房,看她願不願意給你騰上一間……”
“銀川……”銀川忽從窗欞處現,她怒瞪著眼,看了看肅冼,又轉頭怒視著寧桓。寧桓的腦袋往被窩裡縮了縮,他小聲地嘀咕道:“我覺得咱擠一擠也挺好的,又不是沒有一起睡過。”說完,寧桓扯了一個狗腿的笑容,他挪開了半邊位置,扯了扯肅冼的衣袖,拍著身側空位,大方得表示道:“肅大人,您睡這。”
寧桓睡了一整日多,起身時衣服都被扯開了些許,露了裡面白的胸膛。肅冼的耳根微微一紅,急忙撇開了臉,偏生這時候寧桓扯著他的衣袖不放,一個勁地表示己睡相好。
“睡過的人都知道!”寧桓挺著小胸膛,驕傲地道。
肅冼頓時又氣又想笑,他磨了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