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回

當回教房，停在房門側，瑞起把花放。一沾地，便酸乏力，抖抖顫動，要他攙扶才內。

盯見房門大開，猶靜待他倆迴歸。他倆便把步伐放輕，想靜悄悄地回書案處，才跨一步，已看見玉意。她安然處世地坐在中廳，提著茶杯，細心品茗著，桌中放置一壺茶，飄嫋嫋的煙霧，看不清喜怒。他倆的內心無不 "蹬"一聲，齊齊往沈。

"姑姑，安好。"

"姑姑，安好。"

對於他倆的問好，玉意彷若未聞，舉止得體地把茶杯放，才昂首津津有味，話盈盈地盯著他倆。看得他倆低眉垂首，不敢造次，才幽幽聲：

"花，我讓妳快去快回，為何此刻才回來？"

"姑姑，我.我...請您莫動氣，是花錯了。"

"若妳知錯，那應知要領罰。"

"是。"

對於他倆在外所做之事，她無意知曉，亦不會過問。是，花差過她的課堂，是鐵錚錚的事實，她便要。

"解開衣領。"

花稍用力掙開瑞起，他想捉，掌卻僵，由著她去。她步步抖抖地來與玉意僅有三步之遙，跪來，鬆開衣領，托起厚的。

"姑姑，花知錯，請責罰。"

玉意慢條斯理地站起來，握著筆直長的木尺子，嚴謹地盯著她，對著，用力拍打"啪""啪"，扇得白晶瑩的，曳曳地顫動，泛起兩道赤紅深明的痕跡。

"謹記，不再犯。"

花痛得眼珠通紅，淚盈眶，忍著不讓落，卻遮藏不了嘶啞的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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