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香

拐了個彎，莫安安跟著敖衡來了天的平臺。

夜晚八點多鐘的城市正沉溺於紙醉金迷，樓是流光溢彩的車燈霓虹，商場的動感音樂密不透風覆蓋了各個商圈，待飄揚的樓臺，聲淡了，光也淡了，只剩了寒涼的夜風。那些鬧都在腳，在隔房間的笑鬧聲裡，而跟樓頂的人無關。

兩人並排站著，敖衡把身上的開衫衣脫，丟莫安安懷裡，隨即又一支菸：介意嗎？

這種場合的標準回答是不介意，但莫安安偏要答介意。她沒辦法不惱恨這個男人，他說了她一直不願意面對的事實夏衍仲就是膩了，橫流的那幾年過去，得手了的莫安安在他眼裡成了清潔婦、廚子，卻不是夠喚起望的女人。莫安安心知如此，卻想要回避，敖衡讓她避無避。

那就不了。敖衡淡然收起煙，靜靜望著遠處，看那些不斷變換容的廣告牌。風拂起他額前一縷發，給大的身影無端平添了幾落寞。

莫安安悄悄打量敖衡，他睡過一次，那一次她不像謊稱的那醉，也沒有太清醒。天沒有酒精的干擾，站在敖衡身邊，她清晰感知了這個男人身上的引力那種集結了強大脆弱，無情多情的矛盾錯，像是引飛蛾的火。

正當她侷促著想問敖衡要找她聊什，敖衡側過身子，一手鬆松搭著欄杆，向她攤開了手掌心：手機借我用用。

他沒說幹什，莫安安略一躊躇，還是把手機解鎖遞過去了。螢幕映淡藍色的光，投在敖衡稜角明的臉上。他開啟電話欄，修長的手指一串號碼，撥號鍵，等兜裡的手機響後斷掐斷，把手機還了回去：上次就不說了，這次存不存由你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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