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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秋宴精心準備了這麼久的時間,又耗費無數錢財,自然極盡奢華之能事。

宴席也分內外上下,殿堂之內,都是京中王公貴族,文武重臣與各自親眷。

滿目華燈輝映,四處宮花彩帶,殿內暗香浮動,衣香鬢影,一片靡靡之音。

就在這時,忽聽殿外有太監唱喏聲:“平南侯,平南侯夫人到。”

此話一出,整個大殿突然陷入一片沉寂之中。

所有人都朝著殿外望去,疑心自己是否聽錯了什麼。

平南侯陸遠銘今日怎麼會來到千秋宴,他的身體好了嗎?

首相蕭安更是神情緊張,臉色微變。

這時只見陸遠銘和楚宵一起執手邁入殿堂。

剛才陸遠銘又去洗浴一番,換了一身裝束,因此兩人才會姍姍來遲。

不過又有誰會計較這個呢?

陸遠銘身穿玄色蟒服,腰纏玉帶,髮束金冠,他向來身著鎧甲,很少穿這種正式的朝服,可即使如此,仍然顯得貴氣十足,氣勢凌人。

他眸中帶著的陰翳不僅沒有給他增加任何敗筆,反而如有刀鋒般迫人,心中有鬼之人,哪裡敢對視?

而陸遠銘身旁的楚宵則是另一種模樣。

所有人都知道陸遠銘曾經娶了一個一無是處的男妻,說是能夠沖喜,但實際上是當笑話看的,直到最近這段時間,不少人又聽說是誤傳的謠言,真實情況完全相反……

直到今日所見,他們才發現,這豈止是誤傳,簡直是撒了彌天大謊!

只見楚宵也同樣身著錦衣華服,外罩白色披風,兩人幾乎是相得益彰,當楚宵那張面容清冷卻五官昳麗的容顏露出來的時候,更是引起了四周的驚歎聲。

這世上竟有這般絕代風華之人……

衛國公衛書也遠遠投來一瞥,注視良久之後,默默移開。

隨著兩人落座,殿內才重新響起了聲音,只是都是些竊竊私語,比剛才小了許多。

陸遠銘好像從未變過,一如往常與眾位熟識之人閒談,但正因為如此,又有多少人坐立不安,若不是這場千秋宴不能貿然離席,他們絕不會忍受這種折磨。

而且其中最恐慌的人莫過於蕭安,他和陸遠銘所隔之位僅有數米之遠,然而蕭安不過是一個文臣,他何嘗不知道這樣的距離於陸遠銘來說視若無物,尤其是在陸遠銘談及他的雙目已經恢復了不少的時候,蕭安心中更是不安至極。

忽然聽到遠處傳來的響動,蕭安更是杯弓蛇影,差點站起來,引起旁人注目,小聲竊笑。

就在這時,外面金鐘奏響,皇帝司馬潛以及皇后等人也到了。

司馬潛面色和悅,他尚且還沒看到殿中之人,但這幅千秋盛景怎能不讓他心喜不已?

司馬潛坐在首座,皇后等人依次坐在他的身邊,所有人好像都沒了曾經的嫌隙,一副和樂融融之相。

當司馬潛要宣佈千秋宴正式開始的時候,他隨意掃過下座,目光瞬間定住了。

之前司馬潛確實想過陸遠銘會來,可真到了這個時候,司馬潛仍然沒有做好準備,而陸遠銘旁邊的楚宵,那張容色更是讓司馬潛心頭可惜不已。

司馬潛愣了一下,便回過神,不過還是有一些人看了出來。

接下來,司馬潛又當眾詢問了陸遠銘一番。

陸遠銘早已想好了解釋,他這幾個月一直養病,如今才大好,雙眼在恢復之中。

司馬潛也面帶笑容,好好寬慰了一番,又提及這場正在調查的軍情,應該馬上就有結果了。

之後,司馬潛還給陸遠銘賜茶,這可是獨一份,底下的那些人看向陸遠銘的目光也更炙熱了,敬酒之人更是絡繹不絕。

本來眾人就知道這場軍情重案必有玄機,這樣看來不是明擺著的事情嗎?

加上陸遠銘如今身體已好,再等日後,雙眼也恢復了,未必沒有東山再起之日。

到時候,陸遠銘再領受兵權,和其父一樣,再拜元帥一職也是很有可能的。

張合等人不免快意了幾分,而蕭安等人則臉色越加難看。

千秋宴這時也到了最熱鬧的時候,絲竹不休,歌舞昇平,充滿了盛世場景。

還有來獻寶的人,一個接著一個,似乎個個都能讓司馬潛開懷大笑。

陸遠銘對於那些敬來的酒杯都沒有飲下之意,只是受了,放在一邊罷了。

楚宵想到之前,陸遠銘好像不喜歡飲酒的樣子,於是忍不住問道:“侯爺,你怎麼不喝酒?”

他都有些想喝了。

陸遠銘挑挑眉道:“這些酒,並非是他們親手所敬,只是由僕人轉交,所以叫敬獻,我收下,便是給他們面子,不親自喝也沒關係。”

楚宵忽然舉起酒杯與陸遠銘的碰了一下翹了翹唇角道:“那現在我敬侯爺酒呢?”

陸遠銘目光斜斜掃來,見楚宵還一飲而盡,一向誘人的薄紅的嘴唇,上面還多了一層淡淡的水光,實在是秀色可餐。

陸遠銘喉結微動,舉起杯中酒輕聲道:“夫人敬我酒,我自然是在所不辭。”

過了一會兒,就在宴會正值最熱鬧的時候,忽聽外面傳來急報,一個內侍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匆忙之中,還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衣袍,摔了個大跤,引得眾人看了過去。

司馬潛不免心生不悅,冷聲道:“到底有什麼事,站起來好好說!”

那內侍忙連滾帶爬地站了起來:“報,裕王殿下在翼城被人刺殺了。”

第70章 拯救殘疾世子

司馬潛面色鐵青, 在一片隨之凝固的氣氛中,他站了起來疾步上前喝問:“還有呢?他現在怎麼樣了?”

那內侍慘白著唇,哆哆嗦嗦地道:“殿下他……”

話還不必說完,司馬潛便已經知道了答案。

司馬潛忽然有些恍惚, 腦門上一根青筋突突直跳, 傳來一陣熟悉的鑽心刺痛。

不過司馬潛仍然強撐著繼續道:“是誰做的?”

他問這話時, 目光夾雜著沉怒掃過堂下, 明顯朝著蕭安而去, 這是起了疑心。

無怪乎司馬潛會這般想,這些日子他和蕭安不睦, 再加上蕭安本就有前科, 此刻司馬潛又處在極不冷靜的情緒中。

剛才蕭安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 也心驚肉跳一片膽寒, 司馬衝竟然死了?

這怎麼可能呢?先不說蕭安和司馬衝有利益關係牽扯,再說了,司馬衝作為親王,又有誰敢膽大包天向他下手?

然而此時, 當司馬潛的目光向他掃去,蕭安瞬間臉色有幾分扭曲, 偏偏他不能解釋。

蕭安只好強自鎮定下來,但心口壓上了沉沉烏雲, 轉眼落下了一片陰雨。

那內侍這時倒是口齒清晰了幾分:“回陛下, 是逆賊吳瑞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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