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視完精英衛隊，鳳霄霄回了中軍帳。

墨梓夜就走了進來：“那些人你打算怎麼用？”

鳳霄霄其實早知道他跟著自己來到營帳的，倒也不驚奇，只是隨口回答：“王爺是需要我彙報軍務嗎？”

“你……”墨梓夜氣結，“你這女人，是不是偶爾也可以不要那麼硬邦邦的。”

雖然之前南宮珏和單正勸解的時候，鳳霄霄一直持反對的態度，但是此刻墨梓夜自己提出來的時候，她卻忍不住反思起來。

是不是……她的態度真的太過強硬了一些呢？

或者她可以嘗試一下不要說話這麼衝？

算起來，她好像真的只有在面對墨梓夜的時候說話才會如此衝，對其他人卻並不會，難道……她心裡對墨梓夜，真的是對其他人不同嗎？

“對不起。”她忽地抬頭，行動比腦子快，沒想好就已經把這三個字說出口了。

墨梓夜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既然說出口了，鳳霄霄倒也不扭捏了：“你很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那個人……給我的心理造成了一些陰影，我這輩子都不想談男女感情了，所以我不會接受你，你也真的沒有必要浪費精力在我身上，還有……你確實對我很好，而我因為另外一個人對你有偏見，態度又不好，我也確實應該跟你道歉。”

她就這樣大大方方地說出心中的想法，倒是讓墨梓夜有些意外。

“你說的那個人……是墨玉晗嗎？”

鳳霄霄嗆到了，怎麼這麼老的梗還有人在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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