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鳳求凰 (H)
鷓鴣哨雖是綠林中人,卻在江南,有儒生氣息。自幼也習得詩文,頗通典故,與普通草莽一不同。此刻收起英雄氣,俯身段,說的是人既已私定終身,就也無妨破了俗世禮法。難為只能於夢中得親芳澤,不如人就此做痛快夫妻。
封門仙又羞又喜,哪裡抵擋的住。一時間只覺得褻中絲絲黏黏,竟已經是芳心蕩漾。
山夜雨,的大萬物潤澤。微風撲窗,吹得屋燭火隱閃。這人相擁相抱,曲盡溫存。雙雙入闈,你貪我愛。兩人你替我寬衣解帶,我替你卸裙脫衫。禁不住興俱發,唇緊貼,鴛鴦交頸。
鷓鴣哨並非急色之人,正當盛年,枕邊無人已久。若是就此苦修也就罷了,偏偏這湘西一遭,讓開了陽興,髓知味如同放虎歸山,再要收斂情慾就難如登天。何況這封門仙對橫生愛慕,兩裡是你情我願,郎情妾意,乾柴烈火,平日裡目相對都要竄火來。這夜深人靜,人獨坐,若是不得一番相好,怕是都不得痛快。
封門仙只是被鷓鴣哨赤條條抱著,就已覺得渾身酥麻,遍體滾。她原本是密宗中人,對陰陽和合一條早就領會,按說不該如此經不住情事。可偏她真心愛慕鷓鴣哨,一見就忍不住心發緊,臉上發燒。世間女子與男子不同,偏是要和心愛男子交歡時,才能得極樂。若是無關緊要之人,任憑你有十寸的槍,西門慶的手段,也難動芳心。
此刻封門仙身如水,面紅如桃花。鷓鴣哨享罷了白嫩雙乳,手就游到了女子體,瓣嫩早已溼透,撥開瓣,微捻花。再看封門仙時,只見她滿面風,小微張,頓覺可愛,一邊將櫻香吮的嘖嘖生津,一邊兩指併入在蜜裡進搖擺。是武人體魄,筋骨粗糙,骨結粗大,手上多是練武落的繭子。只覺得女人肚裡溫溼潤,壁重重,也不想柔嫩之如何經得住蠻橫搗,直惹得封門仙如痴如醉,任憑吮唇呷乳,讓好生痛快了一番。胯陽物張牙舞爪,在女子門前不住的暴跳,一絲液從通紅槍頭而,正滴在女子腹上,足見此刻已是慾火攻心,陽威大振。
鷓鴣哨隨即將錚錚的七寸孽放在女子身細中,對著微張的蜜抹。小兒像是要開門迎客一般,對著鷓鴣哨青筋暴起的一杆槍又親又吮,如同一張小嘴,得陣陣酥麻,說不的暢快。見水浸浸,知道封門仙已經起興,鷓鴣哨便緩緩而入,淺進淺,左右試探。直到她聲氣微,蜜洞陣陣收之時,這才槍盡入,聳入幽密之。
人,一個玉體陳橫,叉雙,玉足翹;一個威武精壯,紫槍,急慢搖。兩人如膠似漆,尖相裹,似有糖粘。鷓鴣哨只覺渾身通暢陣陣麻,不由興起,便盡拔,或緩或猛,直椿花心。椿的封門仙雙足亂蹬,浪水直,香汗沾沾。又怕叫聲來叫人發覺,只能以手掩,搖頭不止。
鷓鴣哨見得此景,愈發要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