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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遠敲了敲門,沒有人應聲。他放下手裡的花,這次挑了很久,乾脆最後閉著眼捧了一束從沒見過的黃色花束,儘管是個習慣,但給男同事送花的確讓他覺得古怪。
即使是個老頭。
馮遠推門進來,一聲不響地把花放在床邊的櫃子上。他總覺得最近常來這地方。
湯隊長似乎已經脫離了危險期,但是胸口的肋條斷了三根,腹腔有碎玻璃和骨架結構造成的大出血,意識還沒有恢復。
馮遠沒有多問,這種問題問得越多,反倒是越不安心。對他來說,自己的同事能保住命,這就夠了。
湯隊長的臉色發黑,一身皮包骨頭的憔悴模樣,看不出任何情緒的臉孔在呼吸機的遮掩下顯得更加愛虛弱。他
“幹咱們這一行,隨處可見的都是兇險和危機。”馮遠似乎是在對湯隊長說話,但他知道湯隊長其實什麼也聽不見,甚至他也完沒有必要專程來一趟。
“要是你現在能說話,多半也是發牢騷。”馮遠看了看湯隊長的神情,不知道他現在正在跟什麼作鬥爭。
“你也許要說了,正是緊要關頭,為什麼要跑到這裡來探什麼病?”馮遠說。“你那老一套的臭脾氣和臭規矩還沒完,估計又得說起我來。”
“我是個後輩,您說的自然有您的道理。”馮遠說。“不過我想,終究人命關天,人才是最重要的。”
湯隊長沒有聲音,當然也不可能有。馮遠盯著老頭子看了很久,心情卻久久不能平復,他捏著拳頭,臉色浮現出些許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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