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低沉沉地說：“不會的！”

而後眼眸輕抬，視線越過安歌，掃向對面的韋嘉文。視線冰冷, 銳利如刀, 像是質問, 警惕和敵視。

絕不是對望朋友的眼神。

僅僅一眼, 韋嘉文渾身冰涼。

認識二十多年了, 顧琛第一次用這樣的眼神看他。

隱約中, 他覺得他即將失去跟顧琛這一點可憐的朋友情。那麼以後, 他就一點機會都沒有。

韋嘉文心裡慌的指尖發抖。

他想過安歌被故意挑撥後的反應。

要麼會吃醋生氣，當場跟他甩臉色發脾氣。讓今天數萬人位觀眾看到安家小少爺蠻橫的醜態。

要麼他忍下這口氣，回去跟顧琛大鬧一場。而顧琛最討厭身邊人聽風是雨，不聽他掌控的鬧。

無論如何, 安歌都不會好過。

卻怎麼都沒想到, 安家這位小少爺竟然，這麼直接地拿著他的話去反問顧琛。

難道協議不是真的？還是兩個人真的在裝。

不，他剛才沒有說任何關於協議事。

還有挽回的餘地。

韋嘉文僅有的理智，讓他平靜了下來，說：“我, 我開玩笑呢, 安少爺別當真。”

又笑著跟顧琛歉意道：“顧琛, 我剛才就是看嫂子無聊，想逗他而已。真沒別的意思。”

“看來嫂子是很喜歡你，聽到那樣的話立刻就傷心難過了起來。你以後要好好對嫂子啊。”

“玩笑？”

顧琛聲音沉冷：“並不是什麼都能拿來當玩笑開的。”

韋嘉文姿態很低, 雙手合十, 再次道歉：“對不起嫂子, 對不起顧琛，我以後保證不再開這種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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