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裡有個“道”字,現在想想,說不定他是姓“道”,跟這個道玉森,倆人是同宗同源。
看來姓道的這一門,家風可不太正。
可惜的是,書裡並沒有寫道玉林是哪兒的人,不過,“道”這個姓比較少見,慢慢查,總有查出來的。
陳瑞進來,丁顏把自己的發現跟他說了,連帶著把那天遇到蔣玉章的陰魂的事兒也跟他說了。
反正馬甲早就已經掉了,也沒必要什麼都瞞著他了。
這個馬甲掉了沒關係,她只要把最大的那個馬甲捂嚴實就行了。
陳瑞:“明天上了班,我就派人去查。”
說完了卻沒有走,就站那兒看著丁顏。
就剛剛,他腦海裡突然有什麼一閃而過,眼前的畫面象是跟記憶中的某個畫面重疊了,可他想去捕捉的時候,卻又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象是有什麼要呼之欲出,具體是什麼,他卻又想不起來。
丁顏見他站那兒一直看她,奇怪道:“有事?”
陳瑞掩飾的咳了一聲,“沒事。”說完走開了。
丁顏奇怪的聳了聳肩,然後把書收了起來,正準備出去,就聽到院子裡傳來一聲喊,“丁大師在家不?”
是馬春花,看來是孫有才兩口子熬不住了,她原本還以為他們還能堅持上幾天呢。
丁顏從屋裡出來,看到馬春花跑的滿頭大汗,看到丁顏,身上陡的一鬆,又有些難為情:“丁大師,我又來了。”
丁顏,“哦。”
馬春花見丁顏不接話,更難為情了:“丁大師,我先替有才哥給你賠個不是,您大人有大量,別跟他一般見識,好歹過去幫他看看,再拖下去,他們兩口子,怕是都熬不過去了……”
田秀芝從屋裡出來,看到馬春花,一向好脾氣的她也生了氣:“上回你可是說的好好的,拖拉機接拖拉機送,結果呢,走的時候倒是拖拉機給接走了,可回來的時候就不管了,小寶娘生生走了二十多里的路,回到家的時候,天都黑透了,感情不是你家人,不心疼。”
田秀芝說啥,馬春花都聽著,一直賠不是,心裡卻是把孫有才兩口子罵了個祖宗十八代。
她是真不想管孫有才那兩口子的事了,可架不住他兩口子一直求她,她娘也幫著那兩口子說話,她這才厚著臉皮又過來求丁顏,來的時候就做好了聽難聽話的思想準備,誰讓她說話不算話,害得人丁大師生生走了二十來里路。
伸手不打笑臉人,馬春花態度好,田秀芝說了她幾句,也不好意思再說她了。
丁顏:“叫我過去看事兒也行,再加200塊錢。”
馬春花:“啊?”
丁顏委屈道:“上次那20里路,我腳都磨起泡了,到現在走路都疼,不多給個辛苦費?”
這不坐地起價嗎?馬春花有點不高興,可一看到丁顏那幅委屈的樣子,馬春花就氣不起來了,想想也是,20里路啊,還是夜路,擱誰不生氣,換了她,估計比丁顏要的都多,200不行,要300!反正又不用她出錢。
而且那兩口子命都快保不住了,別說加200,就是加2000,只要他們能拿得出來,他們也願意拿。
馬春花:“加200就加200,只要能給他兩口子看好,錢的事好說,今兒個我替有才哥做主了。”
丁顏:“那行,明兒個叫拖拉機來接我。”
馬春花:明兒個?!那兩口子能熬過這一夜嗎?!
馬春花賠著笑:“丁大師,你看能不能現在就過去,我看他們兩口子,有點撐不住了。”
丁顏:“現在不行,萬一他們兩口子又把我趕出來,我又要走20裡的路,還是夜路,路上萬一遇到個鬼啊怪啊,多嚇人。”
馬春花:“……”
丁顏又安慰馬春花:“你也別太擔心,一時半會兒的,他們兩個死不了。”頂多是生不如死。
馬春花跟丁顏也算是打了不少交道,也算有點了解丁顏的脾氣,她說今兒個不去,說破了天她也不會去。
看樣子,分明是想拿捏那兩口子,也怪那兩口子,上次把人得罪狠了,這次又求到人家頭上了,不拿捏他倆拿捏誰?
既然人丁大師說了,一時半會兒的死不了,那就再熬一天吧。
馬春花:“丁大師,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兒一早,有才哥那邊派拖拉機來接你。”
丁顏:“叫他提前備些香火供品。”
備些供品?難不成那兩口子肚子裡裝的真的是鬼?馬春花猛的打了個哆嗦,沒敢再往下問,趕緊走了。
第二天一大早,孫有才派來接丁顏的拖拉機就到了,開拖拉機的還是上次來的那個小夥子,馬春花也在上面坐著。
丁顏跟田秀芝他們說了一聲,就坐上拖拉機走了。
陳瑞跟她前後腳出門,去公安局上班。
剛進局裡,方其生就迎了上來:“局長,石家寨有人失蹤。”
陳瑞被提為副局長,方其生作為陳瑞的得力助手,這些年跟著陳瑞破了不少大案,所以由陳瑞提名,由方其生接替陳瑞的位置,升任為刑偵大隊長。
“失蹤?”
“是,今天一大早就過來報案,一共失蹤了3個人,都是成年人,其中兩個是5天前失蹤的,另一個是昨天晚上失蹤的,據他們家裡人說,頭天晚上還好好的,在屋子裡睡覺,第二天天亮人就不見了,他們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以前也有過失蹤案,但失蹤的不會這麼蹊蹺,就好象突然的,人就憑空消失了,一頂點痕跡都沒有。
陳瑞:“去開車,我跟你過去看看。”
方其生把那輛吉普車開了過來,把楊清順也給帶上了,三人帶著來報案的一個小夥子去石家寨。
來報案的小夥子愁眉苦臉道,“石全林和石全有是5天前不見的,起先他們家人沒在意,他倆不正經幹,成天在外面胡混,一兩天不回家是常事,結果都5天了,倆人還是不見影子,家裡就有點慌了,四處都找了,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這倆人還沒個頭緒呢,今兒個一大早,石全成又不見了,跟全林全有一個樣,前天夜裡還好好的在屋裡睡覺,第二天人就不見了,你要說連夜跑了吧,可夜裡誰也沒聽見狗叫,按理說,夜裡有人走動,狗都會叫的……”
小夥子一路從公安局絮叨到石家寨,歸納他話裡的重點,就倆字:蹊蹺。
石家寨的村長在村口等著他們,陳瑞讓村長上了車,直接把他們帶到了那三家。
石全林和石全有是堂兄弟,兩家是隔壁鄰居,石全成跟石全林和石全有是沒出五服的本家兄弟,住的要稍遠一點。
陳瑞去看了他們睡覺的房間,石全有和石林因為失蹤的時間長,床鋪已經動過了,看不出啥,石全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