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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問題!”童莫爽朗。

原來如此啊!

謝玲瓏終於是看出了門道。

她早就說看著這三人哪兒像親兄弟!別說親兄弟了,便是堂表兄弟都讓人瞠目結舌,原來他們根本就不是一家人!琅城童家,琅城定是有童家的,恐怕還不止一家,這要是真的查起來還不知要查到猴年馬月去。

這三人背後之人怕是沒想到這事能驚動到謝懷風親自來,換做是別人從謝家總武堂裡請個高手也就把三人打發了走,誰管他身後是不是有別人。但不巧李教頭是個咽不下去這口氣的,他自己吃了癟丟了面子,更不願丟了謝家面子,豁出去一張老臉也要把謝懷風請來出口氣。

沒想到謝懷風來了,還請三人喝茶吃飯,聊上幾句再點幾個菜,輕易就試出來這三人根本不是一路人。

身份是假的,那就說明真的身份見不得人。

是誰?

作者有話說:

背景架空,古代到底有些什麼吃食大家也別考究哈。疆土雛形還是參照中國,穩州原型山東一帶,謝家勢力從華北往下到整個南方,南方一半是謝家的一半是柳蔓香的,慕容家關州在西北,北邊和東北一帶是剩下兩個家族後文會提到。至於為什麼武林勢力這麼大,朝廷忙著改朝換代自顧不暇,後文會講。這周就有榜單啦~第一次寫古耽,還有這麼多劇情,寫得不好,多謝大家包涵,感謝看文的每一位,鞠躬!

13 烤羊腿

聽說教主想稱霸武林 · 落回 字數:3118 更新時間:2020-11-14 22:00:00

一頓飯吃完,最高興的就是童莫了,這幾天他體力活幹得最多,今日也是吃得最多的。

吃得他是恨不得把腰上的束帶都解開,桌上童維頻頻暗示他差不多了該走了,他起先還裝作看不見,最後直接是失了耐心,差點急得拍了桌子。

謝懷風結了賬,小二咧著嘴下去。

“童兄,當真不去落日山莊小住兩日?”

童維一腦門的汗,“不敢,不敢。謝四爺胸襟廣闊,在下今日算是見識了,便不打擾了,我們兄弟三個回去定勤加練習,明年再來討教。”

他說完拽了一把打著飽嗝的童莫,急匆匆地走了。

他們三個人其中一個比另外兩個加起來都要胖,沒走出去兩步就能聽見童維斥罵童莫的聲音。

謝懷風嘴角的那點笑落下來。

“少爺!還不追呀!我去嗎?”玲瓏問。

“追不到。”謝懷風答。

“啊?!那你還請他們吃飯!不是為了打探出來他們是哪家派來的呀!”

謝懷風看她一眼,有點稀奇似的,“你這丫頭近日聰明不少。”

謝玲瓏看一眼謝懷風,又看一眼鬱遲,“你罵我呢!那你請他們吃飯做什麼!”

謝懷風走在前頭,平淡聲音被風送過來,“送行。”

送行?玲瓏滿臉疑惑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鬱遲,鬱遲臉上沒有一丁點表情,只拎著刀跟上,玲瓏也不知道他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

那邊童家三個走到山間小路,這兩日一直是大哥身份帶著兩個弟弟的童維一改當大哥的做派,跟在童慎身後,猶豫著開口,“申爺,您看這事兒也結了,說好的……”

童慎聞言看他一眼,還是滿目陰沉,那雙眼睛裡一丁點的活人氣都沒有,把童維看得渾身一寒,腿都有點哆嗦,乾笑一聲,“這,這事做得也不是很漂亮,要不然說好的籌碼就算了,算——”

聲音戛然而止,童慎的刀毫無徵兆往他頸間一劃,鮮血頓時噴出,“童維”再沒有機會發出一點聲音,睜大的雙眼裡映著的乾瘦人影漸漸黯淡,隨後悄無聲息地倒下。

站在童維身後的童莫見了此景,先是駭了片刻,腳下猛地被什麼釘住似的無法動彈,然後才赤紅著臉捏著刀往後退了兩步。他胸口起伏著,肚子裡方才裝了滿滿的山珍海味,眼見著自己是沒機會逃走了,便大喝一聲舉刀劈下,“鐺”一聲響,童慎只用一臂便擋下來。他那隻胳膊痩如干柴,卻穩穩接住了童莫一刀,然後如宰殺一隻畜生般毫不費力,“童莫”永遠和他“大哥”躺在了一起。

童家三人就此散了。

-

下午鬱遲跟著謝懷風又走了一個武堂,落日山莊下兩個城鎮,每個城鎮裡都有謝家武堂。

鬧事的人不少,鬧得大的也就那麼一遭,謝懷風往這兒一站,什麼人也都不敢再來了。

謝玲瓏被武堂裡的幾個女孩兒纏住,謝家武堂裡不光收男孩,只要真的想學,不管是男是女只管來。幾個姑娘哪個不認得謝玲瓏,在她們眼裡玲瓏姐姐就是最厲害的,一條長鞭虎虎生威,看見了便纏著她不給走,頗有點謝玲瓏往日纏著落日山莊總武堂教頭的架勢。

辦完了事太陽都沒下山,又只剩下謝懷風和鬱遲兩個。

“第一次來穩州?”謝懷風尋了個話題同他聊。

鬱遲低低“嗯”了一聲。

“帶你玩玩?”

鬱遲心裡一跳,覆著刀柄的手指下意識因為緊張捏緊。

“怎麼,不想玩?”謝懷風一雙攜著風流的眼睛又望過來。

鬱遲控制不住自己心跳過快,又不知道該怎麼表達。

他從小便不太擅長和人交談,小時候被師父撿回去之後在山裡同野獸樹木作伴,師父也常年因為他的寒毒四處奔走,甚少有人能講話。他又不太喜歡人,離開師父之後就算見了人也避開交流。

但他怕謝懷風嫌他性子太悶,急著開口,“沒有,我……你很累,不必遷就我。”

今日謝玲瓏講了不少落日山莊的往事,他以為自己能理解謝懷風失去親人的痛,聽完了還是覺得自己並不能窺見其中一二,謝玲瓏說他這幾日總消沉,大抵是很累,鬱遲不想讓他陪著自己遊玩,端著風流少爺的樣子。

短短兩日謝懷風聽了他這個說辭兩次了,昨日在偏院陪他吃飯的時候鬱遲也是這麼說。

謝懷風肩寬背闊,鬱遲卻還在長個,他比眼前少年骨架大了一圈,輕易瞥見鬱遲紅著的耳垂。

這兒怎麼總是紅著的。

教人想伸手去揉,把那塊紅揉開,漫開。

其實謝懷風有點忘了當年的事,他的“當年”實在是太多了。初入江湖時他看不慣所有不平,自以為有多大的本事,能把所有的不公都給踏平,他那時還信善有善報惡有惡報,若是真的不報,那他就親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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