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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嘴巴衝著雙手哈氣,動作輕緩地搓了搓。

“二位公子,上馬車吧。”他們已站立許久,阿財催促。

陸驍辭回神,目光落在寶馬香車上。這馬車本就是給女人家用的,一眼就瞧得出來,更別說車頭還吊著安陽伯府崔芙的牌子,常人只怕都以為這裡頭坐的是安陽伯胞妹,怪不得來時崔炳抱怨沒有姑娘看過來。

陸驍辭望向崔炳,忽然問:“你覺得這馬車怎麼樣?”

“自然配不上我這俊哥兒的風姿。”

陸驍辭淡淡道:“湊巧,我也這樣覺得,那我們走回去吧。”說罷吩咐阿財,“送那兩位女子去望楚府,旁人問起,就說是安陽伯胞妹的意思。”

崔炳:……

第7章 蘭息 老奴蘭息,拜見太子殿下……

“不……不是,我就隨便說說。”

陸驍辭已經先行邁開步子,“不是你說要帶我遊京麼?馬車上看不盡興,帶路吧,崔大公子!”

“你說,是不是看上那俏娘子太子妃了?”

“非也!”陸驍辭否認,“瞧她可憐罷了。”

“騙鬼呢!”這話崔炳自然不信。

崔炳跟在陸驍辭身後走的委屈。雪天路滑,他好幾次險些摔倒吃冰碴子。崔大公子腹誹了一路,回到府中迫不及待鑽進被窩,灌下兩碗熱湯才覺得渾身通透舒坦了。

完了完了,崔炳心想:好心帶人遊京辦了壞事。陸七那廝素來對姑娘視若無睹,早年在黃州不知糟蹋了多少絹花。

多年不開竅,這一開竟開到皇家去了。盛京貌美姑娘眾多,陸驍辭卻偏偏看上個守寡的。今日想法子與人搭話不說,末了還貼心送回府去。

真是,好一個憐香惜玉的痴情郎。

雖說陸驍辭沒有承認,但依崔炳和他相識多年練就的一雙慧眼,自認為早看穿一切。也是,誰看上個寡婦願意到處聲張?

崔炳越想越愁,一面後悔不該興起帶人遊京,一面替好友感到惋惜。陸大人青年才俊,不過二十一歲就已官至三品,這等好兒郎怎就在情路上栽跟頭了呢?

崔炳不敢說與爹孃聽。這事畢竟因自己而起,他得想個法子,斷了這痴情種的根。

再說季軟那頭。季軟和管茹坐在安陽伯胞妹的馬車上,李生帶人騎馬跟在後頭。季軟滿肚子疑問:她與安陽伯胞妹崔芙並非熟識,只在朱雀庵打過幾次照面。今兒個怎麼就借她馬車了呢?

出現的時機也湊巧。安陽伯府崔大公子後腳剛走,這馬車就跟變戲法似的到自己跟前來了。

她原本還猶豫,仔細檢視確實是安陽伯胞妹崔芙的馬車。再加上還有李生在想必不會出什麼意外,便安心坐上去了。

季軟不知此事是否與崔公子有干係。但馬車確實是安陽伯胞妹的,只想著下回去朱雀庵,定要好好答謝安陽伯胞妹雪中送炭的熱心腸。

到了地方,季軟和管茹先後下車,只見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的程良娣。

程夕雪風寒還沒好透,天色愈晚不見人回,不知為何心裡生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派出去打聽訊息的小廝還未回來,程夕雪坐不住,索性等在門口了。

季軟見她面色發白,身子骨也輕飄飄的,上前貼心道:“良娣生病未愈,怎還站在此處吹風?”

“還不是太子妃天晚未回,害我家主子擔心。”說話這丫頭名叫桃枝,是程夕雪的貼身丫鬟。跟程夕雪性子極像,心腸不壞,嘴巴卻是個厲害的。

“讓良娣憂心了。只是雪天路況不好,又突逢馬車斷了車軸,這才在路上耽誤了。”季軟一通解釋,才見程夕雪臉色好了些,隨即關心道:“良娣身子如何,今日可有御醫來瞧過?”

“不勞煩太子妃關心。”桃枝道。

“季軟姐姐好心好意關心良娣,有你什麼事?”管茹當即回嘴,宛如一隻被人捏住尾巴的小貓,突然就炸毛了。

“好了。”知道事情來龍去脈,程夕雪又恢復往日高高在上的模樣,“回屋吧!太子妃可別聽桃枝亂嚼舌根,我只是嫌屋子裡太悶,出來走動走動罷了。”

說罷收回落在安陽伯胞妹馬車上的目光,由桃枝攙著,趾高氣揚走了。

“季軟姐姐,程良娣可真討厭,說出來的話不中聽就算了,整天擺臭架子,我不喜歡她。”

季軟倒不覺得有什麼。程夕雪這個大小姐是高傲了些,但人家平日安分守己不找麻煩,光這點就夠了。

“她心腸不壞的,咱們自家人不計較那些。你今日隨我來回顛簸辛苦了,早些回去歇著。”

管茹點頭,行禮後帶著丫頭走了。季軟徑直回到東院,遠遠的,便瞧見候在院門容貌端肅的蘭息嬤嬤。

季軟入府已有三年,府中侍從大多是從前東宮的宮女太監,辦事利索有眼見力,季軟用起來很是稱心如意。若要找個例外出來,那就非蘭息嬤嬤莫屬了。

蘭息嬤嬤總是板正著一張臉,看上去凶神惡煞的,嚇得翠珠不敢說話。原先以為熟悉後就好了,沒想到三年過去,蘭息嬤嬤一點沒變。

她常年跟在季軟身旁,目光銳利猶如刀劍。若不是季軟習慣如常,只怕還以為蘭息是被誰派來監視自己的。

這自然是玩笑話。她一個孤女,一無錢財又與人命攸關的大案無瓜葛,有什麼好監視的。

嚴肅歸嚴肅,卻也是實實在在的好幫手。季軟能將望楚府打理的井井有條,其中少不了蘭息的功勞。因此,季軟待她是很尊敬的。

遠遠望見蘭息,翠珠犯怵畏縮在季軟身後,悄聲道:“太子妃,這麼晚蘭息嬤嬤怎麼還沒睡下?你看她那包公臉,跟審犯人似的。”

“別亂說話。”

很快,包公臉蘭息嬤嬤就迎上來了。她今日看起來比以往還要嚴肅,眉心皺起三道褶子彎似月牙,彷彿下一秒就要登臺唱戲了。

不知怎的,季軟忽然想起那位一整天都不怎麼高興的陸大人。他和蘭息一樣,總是冷著一張臉嚇唬人。只不過那廝劍眉星目,端的是一副禍害人間的好樣貌,可比蘭息好看多了。

思及此處,連季軟自己都未察覺,嘴角勾起一個小小的弧度。

“太子妃有什麼高興事不妨說與老奴聽聽?”蘭息才迎上來,翠珠就跟耗子見著貓似的,尋個藉口跑開了。

眼瞧著季軟進屋卸下雪披,鼻尖被凍得通紅。蘭息也不好乾站著,只得遞上一杯熱茶:“太子妃今日比平時晚了許多,可是路上有事耽擱了?”

就算蘭息不問季軟也打算說給她聽的。這些年每逢外出,蘭息總要跟著。若不是她腿腳不便,鼓山也不會不去。

季軟說了今日之事,蘭息一直平靜地聽著,只是當她說到在太子陵前要求陸驍辭下馬祭拜時,驚的蘭息心裡一咯噔,表情好似生吞了個滷蛋,滿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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