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丟了剛剛才吃一口的羊排,然後指著白蜀道:“你憑什麼說我母親要害你?這麼多年,她照顧你還少嗎?你簡直好心當成驢肝肺,養不熟的白眼狼。”
赫蓮娜就在白晉南旁邊低聲啜泣,彷彿真的是受害者。
白蜀回:“她照顧我是照顧的不錯,我差點比她先走。”
“你……”白瞿一腳踹了旁邊的凳子道:“你說不定就是賊還捉賊,還和這個女僕勾結一氣來汙衊我母親。”
白蜀道:“誰說我只針對你母親了?還有你,也想害我,當年你怎麼和我的男僕搞在一起的?要不要我把你自己錄的珍貴影片放出來看看?”
白瞿真的沒有別的優點,唯一的優點就是自己欣賞自己的動作大片,還喜歡到處播放,以展示自己的長處,所以只要將他的電腦和手機拿出來,分分鐘能翻到。
被點名的白鳴驀地一晃,立馬又往白瞿的背後躲了躲。
白瞿被他說的臉色漲紅,儘管誰都知道他這些齷齪事,但是這麼在父親面前被喊出來他公然睡一個僕人還是很丟人的。
“所以。”
白晉南終於開口:“你今天想幹什麼?”
白蜀看他的眼中始終波瀾不驚,心中明瞭,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身邊這幾個人是什麼德行,只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了。
一直如此,從未改變。
於是他直接開口道:“他們是想謀殺我,證據確鑿,當然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赫蓮娜這時哽咽著道:“老爺,我哪裡敢做這樣的事情?在您跟前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啊,這真不是我做的!”
白晉南盯著她問:“不是你做的,那是艾爾瑟做的?”
赫蓮娜看他幾乎要將自己生吞,掙著頭皮搖搖頭道:“也不是艾爾瑟,她跟了我那麼多年了……”
說著她突然指向莫娜道:“就是她自己做的,她擅做主張,肯定就是因為我沒讓她當我的貼身女僕,所以想陷害我。”
“才不是,才不是。”莫娜瘋了,這裡只有她最渺小,她再清楚不過,這時候不說話就等於是等死,於是她搜腸刮肚的喊出了好幾個僕人名字道:“她們都知道,不信你們把她們都抓來問啊!”
白晉南壓根就不理莫娜,而是看著艾爾瑟問:“是你嗎?”
艾爾瑟看著白晉南,知道這事情成了定局,一定要給大少爺一個交代的。
她一輩子都為了自家的小姐,不能讓她落入困境,於是暗了眸子點點頭道:“是的,就是我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看大少爺礙事,誰讓他擋了二少爺的路?我雖然讀書少,但是繼承權我是知道的,長子在,立長子,但是長子要是不在,就立次子。”
白晉南冷哼一聲道:“既然如此,懷德把她送到鎮上監獄裡去吧!至於怎麼判刑,就告她謀殺道森莊園繼承人。”
管家懷德應聲就要將人拖走,赫蓮娜哪裡捨得,撲上來就抱著艾爾瑟,然後朝著白晉南道:“老爺,你把艾爾瑟留下來吧,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不能失去她,她照顧了我一輩子啊!”
白晉南始終坐在餐桌前,那屬於他的主導位置,甚至妻子哭成這樣他也沒多給她一眼,而是慢悠悠道:“人做什麼事情就要承擔什麼責任。”
赫蓮娜知道白晉南這就是在說給她聽,他一旦做主,事情就不會再有改變的餘地,她哭理無果,索性就抱著她不放道:“反正我今天就不讓她走,要死我陪她一起死!”
艾爾瑟感動至極,眼袋哭的更大了,急忙道:“不能啊夫人,事情是我做的,我一個人承擔,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趕緊拖走。”白晉南發話。
“不……”
白瞿見自己的母親被一群男僕拉扯,她以往愛惜的頭髮和衣服都成了一團,頓時上前拉扯開他們。
然後對著白蜀喝道:“你以為你和那個人有關係就可以為所欲為嗎?法克斯因為你就沒出來,現在又來整治我和我母親,你這個狗仗人勢的東西,知道外面怎麼傳你嗎?你就是一個公交車。”
白蜀算是一個心平氣和的人了,但是聽到這三個字真的忍不住,本來就打算下一隻手的,現在得下兩隻。
於是他輕笑了一聲道:“你不要著急,你母親運氣好找個人給她頂罪還演深情,下一個就輪到你,你想好你怎麼演。”
白瞿被他這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氣的目次欲裂的喊道:“你想幹什麼?”
白蜀道:“道格醫生說了,我身體一直不好就因為這個中毒的,我算了算十年前就開始了,身體最差的那一年,那時候白鳴一直在我身邊,我差一點死在床上,但是他卻和你公然在一起,所以,我就懷疑這件事情就是你指使他乾的。”
“你胡說八道!”白瞿快瘋了,紅著眼睛對著白晉南道:“父親,他就是想要弄死我和母親,您一向是最公正清明的,快幫我做做主吧!”
白晉南這時擦了擦嘴,對上了白蜀的視線,竟然發現這個兒子有點不在掌控中了。
這種感覺,他不喜歡。
於是在他的目光中,一腳將白瞿踹開,蹭亮的黑皮鞋又上前跺了他一腳。
然後道:“混賬東西,一個兩個被蒙的團團轉,簡直丟臉。”
說完,他指著白鳴道:“把那個東西也給我一併拖走,不要礙眼。”
懷德應聲,這邊白瞿徹底被逼瘋了……
他沒想到父親問都不問直接給兩個僕人定罪,還動手打了自己,他一向重視自己的,小時候去哪裡都帶著他,但是從來都沒有帶過白蘇,他甚至親自教自己機甲操作……
難道就因為白蘇有太子撐腰嗎?
氣到極頂,再被白鳴驚恐的嘶喊聲給牽扯著,再也忍不住,從腰間取出這兩天隨時要去第七軍團配備的軍刀,一個飛起就朝著他捅去……
白蜀等的就是現在,他早就看這個慫不順眼了,掏出口袋裡可以彈射兩米外的防狼噴霧,就對著他噴去。
這是中午的時候白秋給他的,他說是兩次保護他不周所以偷偷買的,可以讓人脫一層皮,現在正好報仇。
這種用各種惡臭和辛辣物組成的氣體,噴濺到人身上的時候就跟被腐蝕了一樣,渾身呲呲的冒著煙。
白瞿也果真以為是什麼酸性化學物,直接炸了最後一絲理智,哪怕白晉南喊著住手,他也拼命要全力一擊。
白蜀看他還來,本來還想再噴一遍,畢竟還有那麼多男僕攔著他。
可是他低估了自己嗅覺的靈敏度,幾乎是氣體一出來的時候他就忍不住要吐,各種氣味在的鼻子面前都被放大了無數倍,那感覺整個喉嚨連著肺被刷子來回的刷著,第二次怎麼都按壓不出來了。
白瞿見此,一舉掙脫一群男僕,直接朝著他胸口捅去……
就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