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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醒了,正要讓人服侍他洗漱。”

老鴇點頭,遂讓丫鬟僕婦進去侍候,卻見小翠呆在原地,一動不動,奇怪道:“你怎麼不進去?”

小翠猶豫了下,以微乎其微的聲音回道:“媽媽,我覺得,李公子有些不對勁……”

說著,便附耳,在老鴇耳邊嘀咕了幾句。

老鴇瞪大了眼睛:“真的?”

小翠忙點頭。

老鴇以拳擊掌,道:“難怪!難怪!”

房裡的李執,被人服侍著洗了臉,正漱口,卻見老鴇急匆匆進來,說道:“李少爺,貴府的下人跑到醉心樓前,發了話,讓你速速回去……”

她沒說,李府的人還叮囑了她,讓她嘴巴閉嚴實了,不得將李執之事傳揚出去。

老鴇拿了好處,嘴上自是應承。

“噗”李執一口水噴了出來,顧不得旁人的驚呼,用手抹了把臉,終於徹底清醒。

對了,現在天亮了!是不是錯過時辰了?

李執昨日想得挺好,因跟朋友誇下海口,在新婚之夜去醉心樓不醉不歸,所以才冒險溜了出來。本想半夜再溜回去,可沒成想,喝過了頭。

他從十幾歲起,夜裡便睡得不好,常需飲酒入眠。昨日怕是家裡喝了一圈,又來了醉心樓,於是才喝多了。

眼下天已大亮,家裡都派人尋來了,必是過了敬茶時辰。

他有點兒懊惱,但又覺得許念安不會在意,畢竟是假結婚,遂又理直氣壯起來。

“李兄可是要回去了?”

張公子揉眼,從樓上下來,正好瞧見先下來的李執,問道。

李執心裡有些發虛,卻仍強作鎮定,說道:“回什麼回,早飯還沒吃呢!”

“牛!”張公子忍不住,衝李執豎了個大拇指。

新婚之夜在青樓喝一宿,眼下酒醒了,還有如此膽色,真是五體投地。反正自己不敢!

張公子心道。

李執面上不屑,心裡忐忑不止,自我安慰一番後,索性破罐子破摔,吩咐醉心樓的人,將早飯擺好,直至吃完,才走了出去。

“少爺!您可算出來了!”

墨硯在外面急得團團轉,因醉心樓早上尚未營業,他雖跟老鴇說了話,但仍不便進入。此刻看到李執從樓裡出來,著急迎上前去。

李執白他一眼,道:“慌里慌張,成什麼樣子?走吧,回家去。”

“少爺!老爺夫人委實氣壞了,您一夜未歸,怕是少不得捱打……”墨硯苦臉說道。

李執“哦”了聲,反正皮糙肉厚,捱打也不算什麼,況且爹孃也不定捨得。

滾刀肉如他,行至半路,忽然想起許念安,隨口問了句:“許姑娘如何?”

“少爺,您與少夫人成了親,如今該改口了。”墨硯提醒道。

麻煩。

李執臉上閃過不耐煩,改口道:“好好好。少夫人。那少夫人如何了?可有向我爹孃哭鬧?”

第7章 兩人第一次正面交鋒啦

墨硯苦著一張臉,道:“少爺,少夫人哪裡是小的能議論的。”

“罷了罷了,本少爺不問便是。”

李執卻心道,許念安不過是應付爹孃的擋箭牌,有什麼不敢的?可想到墨硯毫不知情,便又將話嚥了下去,胡亂的揮了下手,皺著眉頭,繼續往前走去。

墨硯身材瘦小,李執長腿邁進,他就得碎步緊跟,這才不至於被落下。

這一路,墨硯算是瞧明白了,他家少爺似乎對少夫人有所不滿,但又顧忌老爺夫人,不好當面發作,只得憋屈。如此一想,少爺在新婚之夜偷溜出來,讓少夫人沒臉,也算是無聲的抗議。

自以為想通了前因後果的墨硯,對許念安忍不住生出一絲同情。

可此刻,被墨硯憐憫的許念安,卻正笑盈盈的與金氏閒聊。

金氏作為誥命夫人,曾在京圈“後宅外交”多年,又出身書香門第,無論眼界見識,還是言談舉止,都與這安城的普通貴婦不同。許念安雖來自後世,但經過這段時日的相處,卻也為之折服。

如今她已是金氏兒媳,於公於私,於情於理,都巴不得與之親近,一是為了婆媳關係,二來也為汲取經驗。

這樣即使日後和離了,她也能靠所學的經驗,在這新世界餬口飯吃。

金氏不知許念安心中所想,以為她是強顏歡笑來侍奉自己的,心裡越發愧疚。

“我已有了些年歲,李家家大業大,事務繁多,如今你進了門,倒讓我能喘口氣了。”

輕輕拍了拍許念安的手,金氏頗有一副要交接大任的意思。

可管家過於燙手,許念安暫時還不想悉數接下,好在她剛過門,只忐忑不安道:“您才是這後院的主人,念安不敢越矩,況且念安不曾學過管家,委實怕誤了事,辜負了您。”

金氏笑道:“傻孩子,不必擔心。沒人天生就會料理這亂麻般的家事。這段日子,你在我跟前慢慢學,等火候到了,我再交託與你。”

這種免費課程,許念安自不會拒絕。

她靦腆回道:“母親不嫌棄念安蠢笨就是。”

金氏開懷一笑:“孩子,你若是笨,那我那不爭氣的兒子,怕是個實心木頭了。”

話音剛落,李執正好走至門口。

李執:“……”

“母親莫不是沒有生氣?”

設想的情景沒有出現,這讓李執有些詫異,忍不住問門外的丫鬟。

丫鬟啞聲回道:“少爺,這次您偷溜出去,老爺夫人都生了大氣,是少夫人陪著才讓他們心情好些,您小心些吧。”

李執聽後,猶豫起來。

金氏耳尖,聽到了外面悉悉索索的聲音,臉色一沉,厲聲問道:“可是那逆子回來了?”

門外丫鬟慌張看了眼李執,沒有顧他“噓聲”手勢,回道:“回夫人的話,是少爺回來了。”

“讓他進來!”金氏橫眉立目道。

簾子一挑,身材挺拔如松,容貌俊朗似畫的男子,就從外面走了進來。

饒是見過李執多次的許念安,也還是忍不住感慨他的好皮囊。

初見李執時,許念安也被他的外貌欺騙,覺得父親的話並非沒有道理。就李執的皮相,不知底細的,確能誇讚他溫文爾雅。

可問題是,許念安知道了他的底細,就只得再嘆一句:金玉其外。

李執笑嘻嘻走進來,頂著金氏滿是怒火的目光,從容行了個禮,道:“母親,您彆氣壞了身子,兒子這不是回來了嗎?您若是不解氣,就打兒子一頓,只盼母親能夠一順怒氣。”

“你這孽障,還知道我生氣!”

被李執的英俊笑臉討好著,金氏原本的怒氣,就像是漏氣的氣球,不覺間已然消了大半。

可餘光瞥見一旁安靜坐著的許念安,金氏又冷下臉來,對李執說道:“孽障,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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