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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變成符號，我不要由那瘋癲的思想所創造，我要成為獨立的人，獨立思考，獨立行為。”

“我要自由！”

“我要掙脫這些符號的限制，我要成為自由的人！”

清晨聽到那個聲音饒有興致的說道：“有趣啊有趣……那便一切隨緣吧。”

清晨仍然緊閉雙眼，艱難的控制著組成“自己”的那一切。他憑藉強大的腦力和毅力將化為符號的身體和思想重新轉換成自己身體和思想。並用最後的腦力編寫一套新的密碼，在自己與外界之間創設一層絲絲入扣的界限，他咬牙堅持著，幾近虛脫……

剛剛陷入無邊黑暗的左曉明也感覺到白羽的呼喚，他完全忘了考慮自己是否有危險，他屏氣凝神，唯獨想要判斷出白羽身在何處。

“他有危險，我得去救他！”左曉明心急如焚。

“我得離開這裡。”

左曉明感覺到自己像是漂浮在半空中，這裡太黑了，不僅什麼都看不到，而且什麼都摸不到。

最奇怪的是，連自己都摸不到。

既然這樣，左曉明放棄了一切感官，將全部意識集中在一個點上，毫無保留的催動全部意念。

我要回去！

“白羽，堅持住，我來了！”

當左曉明的意識點飛離這片無邊黑暗的瞬間，他似乎聽到了一個落寞的聲音，應該是先前那位翩翩公子的聲音，聽不清他說什麼，只聽到他寂寞的嘆息……

白羽在自己最後的彌留之際感覺到來自同伴的資訊，特別是左曉明讓他堅持住並馬上來救他的資訊，讓他覺得原本孤獨的死去突然多了一些溫情。但白羽馬上想到，左曉明如果真的來救他，豈不也將陷入與自己一樣必死的境地。不行，自己已經死了，不能再連累那個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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