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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停頓了一下,繼續道,“……然後也許會在京城外遇到一個適合我的好姑娘,成婚生子。”

最後一句話音剛落,季懷旬也停了下來。

似是精準掐算好了時機,季懷旬此刻離店鋪的門口還剩最後一步。儘管只是筆挺的站在原地不動,季懷旬都能清晰的看清坐在屋內與紀雲談笑的沈芙,還有她臉上嬌俏的笑。

沈芙既然已經是他的人,便是誰都不能將她從他身邊奪走……包括石銘。季懷旬偏過頭,面上無波無瀾,卻也算不上是平靜。

良久,季懷旬才對著石銘淡淡道:“別在外面站著了,進來吧。”

在季懷旬囑咐紀雲照顧好沈芙的同時,石銘默默去裡間,將跟著他前來的四位隨侍來時穿著的粗布衣裳拿了出來,剛想放在了桌上,又想了想,他還是遞給了季懷旬。

石銘不認識簫家大郎和二郎,與肖齊鳴也只見過幾面,倒也不好意思和他們搭話。

從石銘手中接過衣服,季懷旬看了他一眼,狀似無意的開口:“這三位都是各縣優秀的將士,你身為石家的二公子,又是新官,日後無論在哪上任都少不了要與他們接觸。”

石銘知道季懷旬是在為他解圍,當下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原來是石二公子!”簫大郎熟絡的搭上了石銘的肩膀,“大家都是能夠頂天立地的漢子,能夠相識便是緣分,今後我們不必生分,以兄弟相稱便好!”

他這一番話使石銘心中最初的尷尬淡去了不少,所以被簫家二郎和肖齊鳴合起夥來起的時候,石銘便依言,一臉感動的喊了一聲“哥”,簫家二郎和肖齊鳴也被眼下的氣氛所感染,紅著眼對石銘叫了一聲“賢弟”……

等等。

肖齊鳴迷迷糊糊的想

怎麼感覺這一連串的流程十分熟悉,好像自己才曾親身經歷過這些事情一樣?

不過肖齊鳴的腦子向來不太好使,想著想著便又將這異樣的感覺忘記了,愣怔片刻。他又一頭重新紮回了那個充滿死迴圈的交際圈裡。

固定流程走完,四個人樂呵呵的轉過頭來看季懷旬,這才發現他連衣服都快穿好了。

“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就沒另做新的衣裳,”季懷旬說話間,將腰間的綁帶整理好,又將其餘的三件衣服遞給了眾人,“這些都是家僕們自己的衣裳,還請將軍們不要嫌棄。”

連皇長孫都毫無怨言的穿這些衣服,他們又有什麼嫌棄不嫌棄的?比皇長孫金貴?

蕭家兩兄弟立馬手腳麻利的從中找到兩套相似的粗布衣裳,又將剩下的一套丟給肖齊鳴。

簫家二郎要比大郎瘦削些,但兩人的個頭身量差不多,找到兩套相似的再對比寬度,會比一套一套比對來得更快一些,至少當給肖齊鳴節約點時間。

肖齊鳴在一旁看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自信滿滿地接了剩下的一套衣服“唰”的一聲展開

他定然是除皇長孫以外最早換上衣服的人!

但很快,肖齊鳴就發現手裡的這條褲子……甚至都沒能沒過他的膝蓋。

看著自己手中那套明顯是左叄尺寸的衣服,肖齊鳴板正的臉有點發愣:“這衣服我穿不上吧?”

季懷旬向門外看了一眼,但笑不語。

也時趕巧了,門外正好傳來了左叄喜氣洋洋的聲音:“等等!你的衣服——”

“——在我這!”

舉著皺巴巴的衣服,左叄一邊急急邁了他的小短腿跨進門來,一邊得意洋洋的衝肖齊鳴揮了揮手,邀功道:“喏,我為了你剛從別人身上扒下來的,還熱乎著呢,感動嗎?”

聽起來怪血腥的,肖齊鳴有些怕,實話實說的回他:“不敢動。”

左叄卻誤以為肖齊鳴是在和他開玩笑,頓時笑得前仰後合,復而又驚奇的看了他一眼:“呦呵,真沒想到平日裡最是無趣的木頭竟然開始和我玩梗了,稀奇,太稀奇了。”

肖齊鳴覺得左叄一定是誤會了什麼,但他想不明白,苦惱了半天,還是打算先虛心求問大家一下“玩梗”是什麼意思。

話還沒說出口,他就陡然捱了左叄“一拳”,手裡也多了一團什麼東西。

“不過機靈點也好,我可受不了和榆木腦袋一同做事,”左叄笑開懷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徑直將衣服粗暴的塞給肖齊鳴,“快換上吧,我們該走了。”

左叄沒有騙人,衣服果真還是熱乎乎的,總覺得十分……詭異。

肖齊鳴手臂上攀了一連串的雞皮疙瘩,只覺得瘮的發慌,極力忍耐才沒甩手將這團皺巴巴的衣物扔出去。

看著左叄,肖齊鳴很想告訴他自己剛剛並沒有在說笑——他是真的……不、敢、動。

作者有話要說: 後來,石銘和肖齊鳴、蕭家兩兄弟相約聚餐,正喝在興頭上,席間突然誤入了一位青年才俊。

蕭大郎:大家都是能夠頂天立地的漢子,能夠相識便是緣分,今後我們不必生分,以兄弟相稱便好!

青年才俊一臉感動的喊了一聲“哥”,肖齊鳴覺著眼前的情形太過熟悉,但還是一邊琢磨著不對勁,一邊和蕭家二郎都被氣氛所感染,紅著眼叫了一聲“賢弟”……

一旁的石銘看著眼前的一切,瞪圓了眼,差點沒將手中的酒杯捏碎。

還在為當年相遇而感動的他真傻。真的。

第54章 宮門紛爭

等肖齊鳴一干人穿好衣服,天邊僅剩的昏黑也徹底退去了。

鄭勇帝並不重視早朝,是以只在每月初十五才大規模召見群臣面議。日子一久,大臣們都被他養的有些疲懶,卵時末了才慢吞吞的入朝站定。

再等他們整頓一番疲態,又打兩個哈欠,這才會象徵性的拿出一堆亂七八糟的各項事務,圍繞最有爭議的問題展開激烈又毫無意義的討論……並藉機朝平日裡與自己最不對頭的同僚噴噴唾沫星子。

按照往常的經驗推算,等朝堂上的這一場混戰結束,正午也就不遠了。

可這時間畢竟也不是準數,怕鄭勇帝會提前退朝舉行秋試覲見禮,金榜題名的考Z們互相約定最遲在辰時前到達殿門前候著。

見時間差不多了,季懷旬抬眼掃過眾人:“我早前吩咐過齊魯文,叫他將京城防布圖縮刻進錦布後交予你們手中,都收到了嗎?”

“幸不辱使命,那張圖上的每一劃都刻在我們的腦子裡了。”蕭大郎拍著胸口信誓旦旦的說道,肖齊鳴和蕭家二郎也附和著點頭,也都說:“事關重大,我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皇長孫儘管放寬心便好。”

季懷旬頜首,唇邊溫淡的笑意溫淡落在肖齊鳴和蕭氏兩兄弟眼裡,莫名讓他們覺得自己被信任著,心裡也瞬間充盈著力量。

“入宮後一切按計劃行事,每個人管好自己的轄區,”季懷旬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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