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人就是霍子釗。

外套上染著他的體溫，還有宋粲然熟悉的氣息，而他一向穿得少，外套下面只是件薄薄的襯衫，看上去就冷。

“拿走，我不冷。”

宋粲然準備脫下衣服還給他，霍子釗按住她的小肩膀，似笑非笑打量她幾眼。

“不用脫了，我已經看到了。”

“……”

“嗯，你今天很漂亮。”

誰讓他看這個啊？

霍子釗說完，長臂一環，不由分說地擁著她走到花園深處。

星星點點的彩燈給兩人籠上一層夢幻的色彩，走到遠離宴會廳的地方霍子釗停下來，藉著燈光仔細打量她幾眼，挑眉問：“你沒傷到吧？”

“沒有，我好得很。”宋粲然抿抿唇，故意裝成什麼都不知道地說：“你怎麼不進去？霍少是嗎？我想我爺爺肯定很高興認識你。”

霍子釗滿眼無奈地捏了捏她的小臉。

“你就知道你會胡思亂想，還有什麼？我都告訴你。”

“沒有必要，”宋粲然撇撇小嘴：“霍同學，這是你的隱私，你愛說不說，我沒什麼要問的。”

“真的沒有？”

閃爍的霓虹燈下，霍子釗的黑眸也漾著斑駁的色澤，一瞬不瞬地凝在宋粲然臉上。

宋粲然被他看得有些燥，她承認霍子釗為她所做的一切都令她很感動，甚至滋生了一些不該有的情愫，所以白雪兒那番話才會膈應到她，但是出於女生的矜持，她當然不好意思開口去問。

雖然兩人的關係有點曖昧，但她並不是他的誰，就算他有未婚妻也是他的事，她憑什麼拿這個去質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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