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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恍惚惚中感覺，這聲“阿念”是在叫別人。

搖了搖頭輕笑，他真是忙糊塗了，這怎麼可能呢。

“嚐嚐，睡覺的時候就一直鬧著要吃。”

顧言乖巧湊上前，就著他的手咬了一口。

糖漿研製得很好，很甜，棗子也是極其新鮮的，不澀，反倒酸的是恰到好處。

顧言眼神一亮，又咬了一口，嘴角都沾上了一絲糖，棕紅色的粘在嘴角。

唸白看著，眼神微暗，喉結上下滾動，目光彷彿也被糖給粘住，移不開來。

“你喜歡就好。”聲音不知何時突然變得有些暗沉。

顧言心下也沒覺得奇怪，糖葫蘆好吃，她一下子就吃得只剩下一顆，唸白又湊近了點，好讓她咬。

可是顧言卻拿起手帕擦了擦嘴，搖了搖頭，“這個你吃吧，你應該也還沒吃，很好吃的。”

唸白眼神一愣，目不轉睛地盯著顧言看，嘴角悄然勾起。

“好。”就著顧言咬過的方向，把剩下的那顆糖葫蘆也卷腹下肚，果然很甜。

門外來人了，“小師妹，今天就輪到你上場了，可得早點來啊。”

“好，多謝師兄提醒。”顧言遙遙應著。

辛海撓了撓頭，憨笑，“應該的，那小師妹可得早點過來啊。”

“嗯，好的。”

等辛海離開，顧言一抬頭就看到唸白盯著她看，眼神有些奇怪。

“阿念，怎麼了？”疑惑問他。

唸白猛然驚醒，眨了眨眼，看著眼前氣色紅潤的顧言，欣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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