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手，“沒想過。”

明知道只是炮友關係，董默卻一直將賀顏當成自己的初戀。過去的點滴，他從未忘記，心裡始終有個遺憾。在對方離開之前，他當面問了出來。

“如果你當初沒去美國，咱們之間會不會有別的結果？”

“不會。”

**

包間的木門被推開，陳碩立刻上前握住把手，恭敬道：“賀總。”

賀顏應了聲，“回去吧，不用在門口候著。”

“好的。”陳碩輕輕帶上門，離開了。

元豐正在啃蟹爪子，還沒來得及跟陳碩打招呼，門就被關上了。他看向來人，邊啃邊說：“怎麼才來啊，我都吃得差不多了。”

賀顏目光在桌上掃了一圈，醬肘子和羊排只剩下大骨頭，澳龍吃了一大半，那蟹瞧著像是剛開動，其他的菜也動了些。他走到小情兒身邊坐下，伸手摸上那沒幾兩肉的細腰，“上輩子是餓死鬼投胎？”

元豐難得沒有懟回去，認真地點了點頭：“有可能。你瞧這大骨頭，醬肘子全讓我給吃了。”

油汪汪的嘴邊還沾著醬汁，賀顏拿起桌上的毛巾遞給元豐，“真能吃。”

“嗝——”元豐滿足地打了個飽嗝，接過毛巾擦了擦嘴，“吃飽了就是爽。”

賀顏微不可察地皺起眉，“什麼臭毛病？”

“幹啥，你還不讓我打嗝了啊？”元豐放下蟹爪子，摸了摸肚子:“有點撐，歇會兒再吃。”

“……”賀顏服了，人瞧著不大，比豬還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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