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堯這下真急了,“怎麼會這樣,難道是折到了不成。”說著,一手伸到兩人下體相連的部位,輕輕握住對方的性器,試探性地輕輕捏了一下,“疼嗎?”
樞冥眉頭一跳,“疼。”脹得發疼。
畫堯試著往外抽出一些,仔細摸了摸,疑惑,“又脹又硬,跟以前一樣啊,那問題到底出在哪?”
樞大宮主的耐力已達極限,額頭出了一層薄薄的汗,“出在你身上。”說完拉開畫堯的腿,挺身又頂了進去,毫不停頓地抽插起來,“堯兒,你果真好騙。”
畫堯的聲音被他頂得斷斷續續,“你……嗯……你個禽獸……騙子……啊!輕點,以後……再也不信你……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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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咩=_=
021 健忘的主人
大早上的這麼連續折騰,畫堯累得狠了,一覺醒來,已是暮色降臨。
慢慢扭頭看躺在身側的人,雙眼緊閉,神色寧靜。
這一次,會睡得更久。
畫堯別開眼,抬手捂住眼睛。靜靜躺了一會才坐起身,掀開被子,忍著身上的不適下床穿衣。
換上緊身的夜行衣,將長長的頭髮簡單束在腦後,畫堯彎腰幫床上的人掖好被角,隨即轉身,輕喚:“衡雪。”
隨著話音落下,一身白衣的男子從角落走出,烏髮垂地,眉目如畫。男子雙手叉腰,下巴一抬,得意地笑,“主人,怎麼樣,像不像?”
畫堯抬手細細撫摸他的臉,驚歎,“簡直就像在照鏡子,像,太像了。”
衡雪翻了翻眼,“只是皮囊相像而已,內裡大有不同。”
畫堯往他臉上戳了一下,“你什麼意思。”
衡雪捂住臉,委屈道:“主人,這可是您的臉啊,小心戳壞了。”
畫堯又戳了一下,“就算是我的臉也是長在你身上,關我什麼事,我又不痛。”
“你……”
畫堯突然笑了,“小畜生,我覺得你越來越像個人了,有脾氣有性格了。”
衡雪抓了一把頭髮在手上甩著,不屑道:“我本來就有脾氣有性格,誰稀罕當人了。”
畫堯一把拍掉他的手,“我可從來不做這種幼稚的小動作,你給我收斂點。”
衡雪放掉手中的頭髮,指了指床上正在沈睡的人,狀似苦惱地問:“主人,您走之後,床上那位若醒過來,我該怎麼辦?”
畫堯抬手敲了他一下,“怎麼變得和我一樣笨了,就是……”自知失言,忙改口,“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麼比我還笨,就是為了以防萬一才讓你變成我的模樣,不然叫你幹嘛。”
衡雪懶洋洋地橫他一眼,語調七拐八彎的,“我的意思是他若獸性大發,我該怎麼辦,是抵死不從呢還是像您那樣,欲拒還迎?”
畫堯被最後那四個字弄得面紅耳赤,“哪有欲拒還迎,亂講。”
衡雪悶笑,“好好好,是我說錯了,應該是心甘情願才對。”
畫堯臉更紅了,“哪裡是心甘情願,沒有的事。”
衡雪抽搐,“這也不對那也不對,歸根究底就倆字,彆扭。”
畫堯沈默一會,覺得這兩字比先前那四字更容易接受,點頭認了,“我彆扭你也得彆扭。”皺眉想了下,又道:“但你不能碰他,得死撐著。”
衡雪差點倒地,“主人,您搞清楚,要碰也是他碰我,哪會是我去碰他。”
畫堯又彆扭了,“我哪知道你會不會趁他睡著的時候偷偷碰他,你記著就是。”
“我記住了。”衡雪扶住額頭,無奈,“主人,您還辦不辦正事了,天都快亮了。”
“啊?”健忘的某人顯然已經忘了這回事,“我要出去辦事的,差點忘了,我去去就回,你記住我的話。”說完,匆匆拉門出去了。
衡雪看著自家主人匆匆離去的背影,抽了抽嘴角:不是差點,根本就是完全忘記了。
022 無名藥丸
月朗星稀的夜晚,一抹黑影在夜色中疾馳,穿過長長的街道,快速隱入巷中。
漆黑的小巷裡,黑影漸漸放慢速度,快到盡頭的時候,止步。
“咦?”黑衣人原地轉了一圈,不大確定地嘀咕了一句:“好像走錯地方了。”
細微的腳步聲在身後響起,黑衣人警覺轉身,袖中暗器滑入手中。
“果然。”來人是一藍衣青年,生得眉清目秀,卻見他笑著搖了下頭,無奈道:“師兄,你又迷路了。”
黑衣人一喜,收回暗器,上前抓住青年的臂膀,“逢錦,你怎麼找來的?”
被喚作逢錦的青年微微一笑,抬手輕撫他的頭髮,“我一直跟在師兄身後。”
“啊?”畫堯有點發窘,“我竟然沒察覺,你怎麼不叫住我,省得我……”迷路兩字不好意思說出來,畫堯眨了下眼,移開話題,“我早上本來是可以出來的,可是中途出了點問題,就……”那問題便是因客棧老闆牡丹的到來而提早醒來的禽獸宮主,之後自然就是一番床上運動,等睡醒了,天也黑了。畫堯越說聲音越小,慢慢低下頭,雙頰微紅。
逢錦斂了下眉,語氣有點冷,“師兄,你莫不是忘了接近那人的目的?”
畫堯猛地抬起頭,臉色由紅轉白,好一會才垂下眼,“我沒忘。”
接近那人,最終目的,便是要他一條命。
怎麼可能忘記……
“師兄……”
逢錦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遞給畫堯,動作有一瞬間的猶豫。
畫堯面帶疑惑,伸手接過,從瓶裡倒出一顆藥丸,比普通藥丸大上許多,表皮呈淡紅色。聞了聞,沒味道,畫堯看向逢錦,問:“這是什麼?”
逢錦輕輕皺著眉,搖頭,“不知道,師父只說讓你服下。”
“師父不說肯定有他的道理,反正不會是毒藥。”畫堯笑了笑,將藥丸放入口中,嚥下。
逢錦緊緊盯著畫堯,“怎麼樣?”
畫堯重複做了幾個吞嚥的動作,吐了吐舌頭,“不怎麼樣,沒味道。”見逢錦的表情,不禁一笑,“你怎麼比我還緊張。”
逢錦神色複雜地看了畫堯一會,輕輕嘆氣,似自言自語一般,“要是能一直這樣該有多好。”
畫堯扯著自己的頭髮,“師父還有說什麼嗎?”
“沒有。”
沒有,便是按原定計劃進行,也就是到達氤氳城的時候。到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