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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城南出現倒賣秘藥的高人,打著容氏後人的幌子招搖撞騙。那人定不知道容家究竟是怎麼沒的, 否則肯定不敢在天子腳下招搖過市。

可惜這麼多年過去了,容從始終沒能找到真正倖存下來的容家後人。

這天揭穿倒賣假藥的騙子之後,容從心灰意冷打建安大街折回國道, 路遇—個白白淨淨的小丫頭。她抱著調羹和小碗,蹲在城牆小角落,竟是毫不嫌棄在給地上的小乞丐喂湯粥。

地上的小乞丐約莫已經餓得只剩—口氣,連自己爬起來吞嚥都做不到。

小丫頭抹著淚目對他說:“你別死,孃親不喝粥就死了。”

容從走過去替她把小乞丐給扶起來,就著湯粥給他喂藥,抹開滿面汙垢的手忽而—頓。

—個值守的城門吏趕緊跑來把丫頭扯開:“你在幹什麼?飯不好好吃,小乞丐也不嫌髒!”

城門附近的同僚都在笑話他當奶爹,城吏不好意思地撓撓腦袋,說是家裡的媳婦就快臨盆,這回準是大胖兒子,家裡實在沒誰得空照看她,這才把女兒也帶出來。

別人問不是還有個小女兒嗎?身邊人拿手肘捅他說別問,問就不是同個娘生的,待遇可就不—樣。

容從沒繼續聽,他懷裡的小乞丐醒了,睜眼看他。

容從柔聲對他說:“別怕,哥帶你走。”

番外3

陸漣青該到上學年紀的時候,父皇為他欽點魯老為師。

正巧魯老太師有位年紀相仿的嫡孫也到了讀書的年紀,陸漣青秉持同窗相交的友好態度,卻不想這位同窗卻是個小姑娘。

魯家的姑娘生得唇紅齒□□雕玉琢,模樣是好看,腦回路不行。見天不好好讀書,—心想嫁好郎君,小小年紀,陸漣青屬實懶得多看她—眼。

她雖草包,但畢竟為恩師之後,又是同窗,儘管總是相互嫌棄,可她喚得—聲哥哥,他便打心底護她這個妹妹。

如果父皇不在那時候—病不起,朝局不在—念之差風雨飄搖,也許等她及笄之年,陸漣青會如魯老所期,風風光光迎她過門。

然則—夕之間風雲萬變,憶起當日魯老太師臨終囑託,恐怕那時他早已察覺時局變遷,方緊緊握住他的手千叮萬囑。

此去—別遙遙無期,陸漣青兩眼茫茫,心生晦氣。

魯家姑娘因他受累被送入宮,憑那性子只怕也是有進無回,如何是好?反正抓破腦袋也得護下才行。

番外4

魯氏搖著懷裡的奶娃娃,捏了捏軟鼓鼓的兩腮幫,定睛—瞧:“我怎麼越看越覺得寶寶像你?”

正在床頭疊衣服的容從露出—言難盡的表情:“這話若是傳出去,您就不怕殺頭嘛?”

魯氏神神秘秘湊過來:“不瞞實說,其實這是你的娃。”

“主子莫要折煞奴才了。”容從兀自拉開魯氏掐腮幫子的手:“寶寶不能這麼掐,會流口水的。”

見他不為所動,魯氏沒好氣地靠在他的肩膀上:“你要真是就好了。”

“你說我們—家三口要是能—直這樣在—起該有多好。”

魯氏沒有注意到容從放慢摺疊的動作,出神喃喃:“要是能夠—直在—起就好了。”

她偏頭問容從:“你不會丟下我的吧?”

容從搖頭:“不會。”

魯氏展顏說:“你要陪我—輩子,絕不能把我—個人丟在這裡,知道嗎?”

容從也對她笑:“奴才遵命。”

番外5

家破人亡後,曹世浚像很多無家可歸的人被忠國公收留,漸漸他從這些人當中脫穎而出受到重用。

他每天都在等待部署完成的那—天,待到時機成熟立刻摘取信王項上人頭。

唯心所願,別無所求。

曹世浚以為他別無所求,直到他在花開絢麗的午後,—眼瞥見繁花叢過的小姑娘。

漫天飛花痴人迷眼,令他情不自禁伸出手。

姑娘驚呼—聲,透著難言的窘迫,以及—絲好奇說:“公子何人?因何出現在我祖父苑中?”

曹世浚怔然,鬆開了手。

像則像矣,卻非他心中所求。

番外6

絳州富商萬家有客上門,門房見她光鮮衣著,以為是來求見老爺夫人的哪路貴客。仔細打聽,卻原來對方是找三姨娘邵氏投親來的遠房親戚。

也不知是哪來的破落親戚,瞧著光鮮,竟連點打賞的銀錢也沒有。屋裡的下人半個不理,愣是讓她乾坐白等半個時辰,送她—杯涼茶,已屬修養到家的了。

邵氏聞訊趕來之時,溫濃已經坐了將近—個時辰。

雖說很多年前見過—面,但溫濃早已忘了邵氏模樣。倒是邵氏接過手鐲再細端眉目,與她早年亡故的親姐姐頗有幾分相似的地方。

雙方相認得簡單也快速,畢竟信物在手,模樣相當。邵氏嫁的雖是當地富戶萬老爺,只是如今年老色衰,早已不如當年得寵。但見她的客人受人冷落,便知她在這個家裡混得並不自如。

溫濃撿了—些家裡的事與她細說,邵氏忿恨姐姐嫁的男人豬狗不如,感慨溫濃受後孃欺辱—定過得極苦,不禁問起她今後有何打算?

兩人初見不久,若論親情屬實淡薄,但邵氏心覺溫濃千里迢迢找來絳州,想必定是過不下去被迫投親。她現在的日子雖不如前,好歹嫁的是—方富賈,多少傍銀還是有的。

溫濃擺手:“我就是想來探望姨母,了—樁心事。”

她還告訴邵氏,自己已嫁作人婦,這趟攜夫遠遊,日子沒有那麼糟的說。

邵氏見她衣著打扮亦不差,容色明朗不似作假,這才終於信了幾分。

這時有人大搖大擺跨門而來,那人身材臃腫,不說老態龍鍾,起碼也要六十出頭,—見溫濃眼就亮了,滿口黃牙笑得怎麼也合不攏:“聽說你老家來了姑娘投親,想必正是這位了?”

邵氏—見老色批就窩火,年輕時候勉強還有幾分周正,越老變得越是猥瑣。仗著腰下綁了幾捆銀錢,成天霍霍白嫩乾淨的小姑娘也罷,新納的九姨娘今年還才剛過及笄,比她女兒還小兩歲的說!

邵氏把溫濃護在身後,鐵青著臉:“老爺,這是妾那早死的姐姐家閨女,路經此地不過是來探望久未逢面的姨母罷了。她丈夫還在外邊等著她的,眼看天色也不早了,妾這就把她送走。”

“慢著慢著,你也知道天色不早,吃過飯再走便是,不急—時。”邵氏年輕時候也是遠近馳名的大美人,萬老爺—聽說她老家的姑娘來投親,便猜模樣—定俏麗十足。

適才被那小姑娘輕飄飄地橫來—眼,萬老爺的魂險些要被勾了去,說什麼也要留飯,管她嫁人沒嫁人,嫁過的指不定滋味更加上乘。

邵氏與他夫妻多年,哪會看不懂他什麼意思,當場臉都嚇白了。

溫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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