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樂和姜靈站在人群裡。

手拉著手，遠遠的，臉煞白看著兩人來。

姜喜月先讓範秀蘭等著，走過去。

“要帶媽媽去醫院，你們先去齊阿姨家玩，等回來了，就去接你們，可以嗎？”

年紀小的姜靈已經嚇傻了，低著頭。

“可以。”倒旁邊的姜樂頭。

說完，拉著姜靈轉身離開。

——

範秀蘭身上的傷確實不算深，手臂上就有六條，看著實在目驚心。

她直說沒事，姜喜月還做了全檢查。

將近十才終於離開醫院。

警局距離醫院不遠。

姜喜月扶著雙手纏滿繃帶的範秀蘭走進去，就看到姜德坐在椅上，正在玩手機。

跟沒事人樣。

她眉心微皺。

轉頭掃了圈。

時間有些晚，不少警察都班了，只剩兩個值班。

姜喜月直接指著姜德，對其個警員問：“為什麼不把他銬起來？”

警察將她打量番。

“就你報的警？”

“。”

“你報警的時候，怎麼不說他你爸？”警員皺著眉。

姜喜月：“爸就可以打人了嗎？反家暴法不已經成立了嗎？”

這問，把警員問住了。

氣堵在，半天才開：“你這個小姑娘，年紀小小，知得倒多。”

又苦婆心勸：

“兩生活肯定會有矛盾，你不他們，不理解父母的心情，小孩別瞎操心。各退步，慢慢磨合。”

範秀蘭和姜德已經磨合快十年了，姜喜月不覺得他們能磨合。

更何況，雙方旗鼓相當才叫矛盾，現在範秀蘭單方面捱打。

“你們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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