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杜威是楚將軍麾下的,您又是我們楚將軍的心上人,自然就是夫人了!"
白水墨:"…………"
白水墨張了張嘴,說道:"你這是什麼歪理?我、我是是你們楚將軍的心上人沒錯,但是我們還沒成親呢,你不能亂喊夫人,你家楚將軍都沒這麼喊過我呢!你要是再亂喊,小心我讓你們楚將軍罰你!"
杜威小聲嘟囔了一句:"要是讓將軍知道了,他肯定巴不得我們喊夫人呢……"
"你說什麼?"白水墨有些沒聽清。
"沒、沒說什麼!"杜威反應十分快地說道,"白公子您行動不便,還是先到裡面躺著,我這就去通知我們楚將軍,讓他過來給您送飯!"
說完之後,杜威就跟一陣風似的,跑得飛快。
過了一會兒,白水墨才終於不滿的說了一句:"誰說我行動不便了?我行動方便著呢!信不信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健步如飛!"
第195章你和楚謄之間真沒事?
白水墨對杜威這個人真的是無話可說,他和楚謄又沒成親呢,竟然直接喊他夫人。
這讓其他人聽到了,多不好意思啊。
杜威這個人絕對是來克他的,哦對,不只是杜威,還有一個叫馬隆的。
這兩個人的嘴一個比一個貧,果然是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屬,不愧是楚謄麾下的人。
以前他還覺得賀南朝流氓呢,現在想想,賀南朝真是比楚謄要好多了。
從這軍營裡計程車兵對待兩人的態度和反應就可以看得出來,賀南朝平時對他們應該是挺嚴格的。
眾士兵敢開當面他和楚謄的玩笑,卻不敢當著賀南朝的面兒開慕傾城的玩笑。
若不是楚謄經常和他們這樣開玩笑,他們又怎麼敢開這樣的玩笑呢?
白水墨深深地嘆了口氣,然後扶著腰又走回了營帳。
杜威離開後,沒過多久楚謄就過來了,手上拎著一個食盒。
看到那食盒的大小,白水墨驚訝的說問道:"楚謄,你怎麼整了這麼大一個食盒啊?都在軍營裡,又不去哪裡,至於嗎?"
"當然至於了,怎麼不至於?"楚謄邊說邊開啟食盒蓋子,將裡面的飯菜一樣一樣的拿出來,"不用這麼大的飯盒,怎麼裝這麼多的飯菜啊?不裝多一點飯菜,怎麼能夠墨兒你吃呢?"
"………"白水墨抽了抽嘴角,他看著快將四方桌子鋪滿的飯菜,加上湯,起碼也有四五道菜了,這也太多了吧?
他一臉無語的說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又不是豬哪能吃得了這麼多東西啊!"
楚謄將飯菜擺完之後,將食盒放在了地上,說道:"又不是讓墨兒你一個人吃,這是我們兩個人的份兒。"
白水墨一愣,眼睛眨了兩下說道:"你還吃啊?杜威剛才不是說你在那邊吃飯嗎?"
楚謄點頭道:"對啊,是吃飯沒做,但是也是剛開始吃沒多久,我這每天都消耗那麼多的體力,吃那一點兒飯怎麼能夠,得多吃一點才行。"
"消耗體力?"白水墨對這話表現出了深深的懷疑,可以說從在京城第一次認識楚謄,到現在他還真沒怎麼見楚謄消耗過體力呢。
"你唬誰呢?還消耗體力大,你什麼時候消耗過體力了?我看你這天天悠閒的都快跟個老年人似的了,就差個躺椅在那裡曬太陽了。"
楚謄抬起雙眸看著白水墨,嘴角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誰說我沒有消耗體力了?我昨天晚上可是消耗了非常多的體力,比我之前每天晨起練武消耗的體力都要多呢。"
"你……"
一說起昨天晚上,白水墨的臉頓時就紅了,他羞憤的瞪了一眼楚謄,說道:"你給我閉嘴!昨天晚上差點兒沒把我腰折騰斷,你還好意思提!"
楚謄表情無辜的說道:"我昨天晚上已經很溫柔了,我都不敢猛烈進攻,就怕弄傷了墨兒,你,不然今天晚上我再溫柔一些?"
"滾!"白水墨的臉一黑,說道:"你想得到挺美,還今天晚上呢!我告訴你,不僅今天晚上你碰不了我,包括明天晚上,還有後天晚上,三天之內你別想再碰我!"
"啊?要這麼久嗎?"楚謄的臉色立馬變得苦哈哈的,委屈的不行,"墨兒,這也太久了吧,三天不讓我碰你,那還不如讓我去死呢,打個商量,就今天晚上不碰你行不行?"
"不行!吃飯!"
白水墨義正言辭的拒絕了楚謄,然後拿起筷子開始吃飯。
"唉……"楚謄裝作心情很不好的嘆了口氣,"行吧,先吃飯吧,填飽肚子再說。"
反正等到了晚上,入了夜之後,碰不碰還不是他說的算。
他家墨兒就是嘴上狠一點兒而已,其實心可軟了,而且還特別的敏感,經不起一點撩撥。
到時候他只要把人一撲倒,然後再用嘴巴堵住白水墨的嘴巴,多親一會兒就完事兒了。
還有白水墨那腰,一碰它就軟了下來,再多親一會兒,白水墨的身體就會變得綿軟無力。
到這時候,還不是任由他為所欲為,他想怎麼欺負就怎麼欺負,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
"阿嚏!"白水墨吃得正香時,突然覺得鼻子好癢癢,然後打了一個驚天響地的噴嚏,而且剛好還是對著桌子打的。
楚謄道:"墨兒啊,還好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不然其他人要是看到你對著桌子上的飯菜打噴嚏,他們肯定要吃不下去了。"
白水墨揉了揉鼻子,然後眯著眼睛看著楚謄說道:"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是嫌棄我了?"
楚謄連忙說道:"怎麼會呢!我怎麼會嫌棄墨兒你呢,就算是我張著嘴,你對著我的嘴打噴嚏,我也會毫不猶豫將它嚥下去的。"
白水墨:"…………"好惡心啊……
他真的是無法直視楚謄,這麼噁心的話也說的出來。
看到白水墨那一臉嫌棄的表情,楚謄笑了笑,說道:"開玩笑的,我怎麼會那麼噁心呢。"
白水墨哼了一聲,道:"你就是那麼噁心!"
"好了好了。"楚謄伸手捏了捏白水墨的臉,說道:"不要再說什麼惡不噁心的話了,還是趕緊吃飯吧,墨兒乖。"
最後最後那三個字,白水墨真是忍不住起一身雞皮疙瘩,要不是肚子真的太餓了,他真是要吃不下去這飯了。
白水墨吃完飯之後,慕傾城和厲陽曦突然過來找他。
楚謄見兩人似乎是有話要說,於是便很自覺的收拾了一下桌子,將碗筷拎了出去。
白水墨看著他們兩人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感到有些莫名,"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嗎?"
"是有話要跟你說。"慕傾城將板凳往白水墨那邊挪了挪,問道:"就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