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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暖,再說一遍就再說一遍吧。
這回恐怕是真的要讓江昱霖死心了。
夏初暖看著他的眼睛,放在身側的手握的緊緊的。
不這樣的話,她害怕,待會兒第一個情緒崩潰的會是她。
“再說一遍也是一樣,我說我隔應你,還討厭你。”
江昱霖冷笑一聲,彷彿剛剛的話根本就沒有聽到,眼底又紅了幾分,放在櫃檯上的手逐漸握緊:“你再說一遍?我剛剛沒有聽見。”
他希望他再次聽到就不會是這樣的話了,而是可以和他說——
“昱霖,我想你了,我們回家吧。”
恐怕這樣的想法在現在看來只是一種奢望。
她不會的,江昱霖聽見夏初暖一字一頓對著他緩緩的說出口:“我在說一千遍一萬遍也是,我說我……”隔應你!
後面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江昱霖給打斷了。
江昱霖直接用嘴堵住她的唇,用行動來阻止夏初暖說出他不想聽到的話。
夏初暖覺得,這個男人瘋了!絕對是瘋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啊……
夏初暖不停的掙脫著,用手拍打著江昱霖。
江昱霖不耐的用自己得大手抓住她的雙手。
夏初暖發現手被受到了禁錮,頭想要掙脫開,卻被江昱雨的大手按在那,根本就動不了。
發現受和投掙脫不了了,夏初暖用腿腳反抗著。
一腳直接踢中了江昱霖的小腿,江昱霖悶哼一聲。
睜了眼睛,唇就單純的貼著,看這近在咫尺的夏初暖。
她的眼睛紅紅的,眼底有水,不知道的以為下一秒就要哭出來了。
夏初暖發現這樣可以讓他停下來,就用腿腳繼續掙扎,亂踢。
以為這樣就可以得逞了嗎?
當然是不會的!
江昱霖欺身壓上去,用腿壓住夏初暖的腿,防止她再一次得掙扎亂踢。
夏初暖這一刻絕望了,簡直是瘋了。
江昱霖攻城掠地,想要讓夏初暖和他一起沉淪,拋開所有的一切。
江昱霖閉上了眼,夏初暖放棄了掙扎。
就這樣吧……
夏初暖絕望的閉上了眼,任由江昱霖對她得索吻。
不知不覺,竟然越陷越深,夏初暖渾身的氣力彷彿被抽走了一般,只能靠著江昱霖才能站住。
到了最後,淚水盡然沒來由的從眼角流了下來。
從臉頰上流過,一直到嘴角處。
江昱霖償到那抹鹹味,突然間睜開眼,發現夏初暖居然哭了。
他一時之間有些無措,沒有了動作。
夏初暖發現,沒有了動作,緩緩的睜開了眼,眼裡滿滿的都是說不出道不明的情緒,有憤怒,有難過……
江昱霖鬆開了夏初暖,“你……”
話還沒說完,夏初暖就扇了他一巴掌:“江昱霖!你瘋了!”
江昱霖被扇的微微側過頭,瘋?他自從聽到她說出隔應他的那一刻早就已經瘋了。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夏初暖努力的用後背撐在櫃檯後邊上,才不會讓自己狼狽的摔倒。
她現在真的非常的生氣!
兩隻眼睛瞪著江昱霖。
江昱霖轉過頭來,臉上的巴掌印異常的明顯,皺著眉頭,看著他的妻子,“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剛剛是在和我的妻子接吻而已,怎麼?和自己的妻子接吻難道有錯?”
夏初暖被堵的說不出話來,在這樣的場面下情緒有一點的失控了,她倉在身後的手使勁的扣著手心,防止自己的話還沒有說出來,眼淚倒是先一步流出來了。
“江昱霖,我們已經離婚了!”
“那根本就不算!我早就已經把離婚協議書給撕了,”江昱霖霸道的說:“只要我不想,就沒有認可以阻止我和你在一起。”
聽到這句話,夏初暖有點兒覺得可笑,直接開口問:“如果是你的家人呢?”
江昱霖蹙眉,遲疑了一下:“我想我會有辦法解決的。”
夏初暖撇開頭冷笑,問這個問題得時候他遲鈍了,他是沒有辦法解決的。
最後,轉過頭來,眼中沒有了任何的神采,猶如一個提線木偶,“夠了,江昱霖,我累了,我們離婚吧。”
江昱霖上前,抓住夏初暖的肩膀:“我是絕對不會和你離婚的!我要是不允許,你是不可以離開我的!”
夏初暖這回反應的有些極盡癲狂,“滾,我不想見到你!”
江昱霖愣了一下,萬萬沒有想到夏初暖的反應這次居然會這麼大,“你……”
夏初暖受不了的從櫃檯上滑坐在地上。
“你們江家,以為我是好欺負的是嗎?人也是有脾氣的,既然接受不了我,那麼我為什麼要繼續的委屈求全呢?”
“你知道嗎?你媽!就你媽!我在家江家的時候,你媽天天在我耳邊叨叨叨,什麼喪門星,什麼禍害,還有一句一句的說我的孩子是野種,我進你們江家就是你們江家的恥辱。”
夏初暖指著心口,臉上痛苦的說:“你知不知道,你媽說的這些話都往握的心口上捅啊?說我沒有關係啊?說我的孩子,你說當媽的能認的了嗎?”
“我想著,沒事啊,忍忍就過去了,就忍一下,我們還是可以幸福美滿到頭的,但是你知道嘛,就在前幾天不久,我做了個夢,非常的逼真,你不相信子真和湘湘是你的孩子,夢到你把他們給殺害了,滿地的血,最後你和蘇沫葉站在一起,兩個人把我從懸崖之上推了下去……”
夏初暖到這一步真的是忍不了了,眼淚從眼眶中奪眶而出,哭到難以自己,哽咽的說:“你,你知不知道我到底是多麼的痛苦啊……”
他根本就不知道,這對於剛剛想起記憶的病人的殺傷力有多大,現實和虛擬的碰撞,讓她徹底的承受不住。
“暖暖……”江昱霖想要蹲下去,把她抱進自己的懷裡。
“我求你了,你走吧!”夏初暖有些絕望的抬頭看著他,“好嗎?
江昱霖和夏初暖對視了兩三秒,最後江昱霖還是妥協了。
“好,我走。”江昱霖有些狼狽的走出了店門。
他知道今天和夏初暖,是談不下去了,只好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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