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弱，才會想著依靠南侵來補充壯大自己，而之所以敢這樣做正篤定了邊軍將領過於謹慎、會兵，才這樣在邊境上大搖大擺、來去自如。我們若錯過這個打敗的機會，待到來年被邊境的將領養得兵馬壯了，到時候便會更加難以對付了。”

朱厚照肯定：“正如此。”

夏靈瞬似乎已經猜到的想法，問：“你去了有把握嗎？”

朱厚照沒想到她竟然這麼快就明白了自己的想法，還直接點破，時間沉默語。

畢竟如夏靈瞬正大著肚，朱厚照怎麼能拋她和孩們孤身前往邊境呢？而就算等夏靈瞬生孩再走也合適，有哪個妻會希望丈夫在自己生產後最為虛弱的時候離開呢？

更何況這皇家，朱厚照拍拍屁股走了倒輕鬆，京中的大堆事都夏靈瞬的，要再發生個土木堡之變的……

夏靈瞬管朱厚照心中的想法，只接著：“我向相信你的，你要有把握便放手去做，無論如何都有我擔著。可要連你自己都沒有把握，我又怎麼敢放你去？你要走了，這麼大的個家可如何呢？”

朱厚照依舊沒有開。

夏靈瞬拉著的手沉聲：“如我只要你個答案，究竟有把握還沒把握，只要你說有把握，我和菜菜再京中，無論如何都會想辦法支援你！”她話雖然說得無比堅決，聲音卻帶著絲微可察的顫抖，手心也溼漉漉的片，顯然極為緊張。

過了許久，朱厚照握著她的手堅定：“你放心，我有把握，去了只需稍加訓練，必然能夠大敗韃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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