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照第次冷臉，開：“所以要把他們趕走，借劉瑾手。他們離開，給他們個憂君之臣名號。”

夏靈瞬微微愣，：“那樣後世會怎麼看你？你想過嗎？”

說到個，朱厚照神色反而輕鬆許多，：“就是昏君嗎？世上有誰沒有昏過？就是太宗文皇帝樣成功駿烈皇帝，後人就會指摘他造反奪位了嗎？除非按照文官所想那樣了廟裡束手束腳泥塑菩薩，恐怕才能躲過他們誅筆伐。如宋仁宗之，時日或許還算得上明主，可只怕後世白紙黑字只有行‘神文聖武明孝皇帝趙禎’就輕輕揭過了，那為君世還有什麼意思？”

夏靈瞬沉默半晌，起身走了幾個來回，總算定心來，開：“你真想清楚了？”

她似乎真沒有什麼辦法勸解朱厚照，倒是朱厚照快要把她說服了。

“若是沒有想清楚，便會和你說樣番話。”朱厚照停頓片刻，：“知曉你心思，也明白你願意參與到些是非之，否則會在拜見過奶奶之後就與說明君賢后那番話。會強迫你，只要你從此安心呆在後宮，前朝火燒到你身上，也定會護好你和夏家。”

夏靈瞬愣愣看著他，沒想到朱厚照早已經把她看了個透徹。

她確實是個求穩人，沒有把握事會去，只能說是力求無過，遠沒有朱厚照樣決心和魄力。

夏靈瞬心裡閃過萬千想法，卻又猛然想起在乾清宮時夢裡那句無法兌現承諾。

賭吧，即使是賭輸了她能少些什麼？賢后名聲本就是可有可無，至於家也無意于飛黃騰達、功名利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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