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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夥短小而精悍的流寇最終還是迎來了他們的同行。在照舊襲殺客商的時候被人把殺戮的高歌給生生掐斷,綿羊褪下了軟弱的皮囊,在偽裝乍破的時候,獵手與獵物的地位悄然翻轉。
陳默割下了流寇首領的頭顱,對著蜷縮成一團的年輕士卒獰笑道:“滾回你們來的地方去,告訴那些高高在上的雜碎,泗山諸將,等著他馬輝親臨渭南山關!”
士卒像是抓住了根稻草,撲騰著躍上馬背,幾個呼吸間就看不到了蹤影......
鞍馬城裡的雜碎很生氣。
杜兆麟擰斷了報信士卒的脖子,面無表情的看著馬輝手底下的戰將,他只說了兩個字。
“該死!”
肅殺正盛,城中人人不敢言語,眾將們只顧著悶聲照做,他們也搞不懂那日的該死說的到底是誰。
是對泗山忤逆的賊子麼?還是獨自苟活計程車卒呢?或者...他僅僅是覺得諸事不順,而當著悲憫世人的天地之面宰殺了一個可憐的祭祀品。
因為這兩個字組成的一個詞鞍馬城開始忙碌起來,按照原先的佈局將龐大的惡獸之師運往到南面的戰場上去。
杜兆麟知會了馬輝一聲,送去的是私人信函,他好像並不覺得這些腌臢能夠到勞煩公事的地步。
......
渭南山關上聚齊了泗山的精銳,由將至兵,一應俱全。相比之下,反倒是泗山成了一副被掏空的模樣。
許用耷拉著腦袋,他想跟公孫十二做最後的道別,可惜躊躇了半天也沒有去找那位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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