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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涵神色裡有幾分質問的盯著萬素依，萬素依臉上帶著的笑容自始至終沒有消失過：“卡琳那麼多人，我怎麼能記住是那一個？”

“你……”李若涵對這事本身就帶著惱火，很是想要知道究竟是誰在背後嚼舌根。萬素依沒有說出名字，李若涵差點把自己的情緒爆發出來，不過很快便忍住了：“沒關係，只要話是從我們公司人口中傳出，我就一定會揪出那個人。”

萬素依微微扯了扯自己的唇角，兩隻手的指尖輕輕磨蹭著：“這個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這句話送給你吧。”萬素依話還沒有說完，她搶先一步把話截了過去。

萬素依一隻手移到另外一隻手腕，神色上並不能看出是什麼情緒：“你送我的，我都會一併收下，只是，希望我日後奉還的厚禮，你也莫要嫌棄。”

“……”

萬素依說這樣的話，明明就是沒有任何的情緒，可是，李若涵卻不由自主心驚了一下，好像遭受到了威脅一般。

萬素依在李若涵有些恐懼的眼神之中，染上了絲絲笑意：“產品的事，我看李總監還是不要陪同，免得干擾了ＡＲ的決定。”

干擾了ＡＲ的決定？誰是ＡＲ？當然是現在全權代表ＡＲ的楊之水。

李若涵皮笑肉不笑，無法再接住一句話。

萬素依沒有把時間全部浪費在和李若涵扯嘴皮上，她還是很認真的給出自己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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