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欽吟放進浴缸,他隨之踏入時,她似乎突然想到什麼,輕力想推開他,“我……能自己洗。”
“然後呢?”季淮澤低笑著勾著她的下巴,吻下去。
林欽吟被親得全身骨頭酥麻,溫水的水位漲高不斷浸潤她愈漸涼下的肌膚,她踩在浴缸邊的腳趾都在小幅度地蜷縮著,情急之下只鼓起勇氣低聲問:“所以哥哥你出去嗎?”
季淮澤唇沒鬆開,似乎試圖靠轉移她的注意力,以達到自己的目的。他一隻腳踩進去後,另一隻腳沒急著進去。
深色的褲管被水沾得截斷分明,他俯身時笑:“那如果我說不要呢?”
林欽吟緊張了,她仰頸望向他的眼眸已然浸滿了情緒,是被欲。念勾連而生的悸動。她抓著浴缸邊的手勁都加重了些。
下一秒,季淮澤全身踏進,後靠著將她壓到自己身上,他把盒子放在了手夠得到的臺邊,卻不急著用,純粹又勾情地和她調著情。
林欽吟渾身的力氣像是一用而空,很快就承受不住他的方式。眼前嫋嫋熱氣騰昇,她雙目朦朧,低念著喊他:“哥哥。”
“嗯。”季淮澤到這才笑了下。
他伸手單手抽開盒子,從裡面取完後,在她耳邊啞聲說:“今天不會疼了。”
作者有話要說:後面自己腦補!
浴缸play!
隔壁12.1要開的妄念是你,其實前身是餘愛等你續絃,要是這邊有看那本書的小可愛,有想繼續看的可以轉場去專欄一下,愛你們!
第56章
這一纏,就纏到半夜。
林欽吟先前不太清楚食髓知味的狀態,但自從昨晚後,她算是徹底看清了季淮澤這頭披著羊皮的狼。
事後,沒等他靠近,她就一下抬手,扶著被子蒙上腦袋,頭也不回地面對著牆,說要睡覺。
季淮澤笑著關燈後,走近,掀開被子的下一步,是熟稔地一把牽住她的手臂,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將她抱在懷裡,哄似的一手揉著腦袋,另一隻手拍著她的後背。
光線沉黯中,小姑娘反手扒拉開他,甕聲甕氣地不滿嘟囔:“你拍得我都睡不著了。”
“嗯。”季淮澤落手到她腰上,隔著微散的劉海親了下她的額頭,“那睡吧。”
十幾秒後,死寂一般的空氣,突然傳出男人倒吸涼氣的嘶聲。
林欽吟很不給面子地踢了下他小腿。
“怎麼了?”季淮澤哭笑不得,腿間的麻感逆流似的直往上竄。
林欽吟眨巴著圓圓清亮的眼,低聲直白問他:“季淮澤,我的晚安呢?”
季淮澤沒料到是這個發展,笑著揉揉她腦袋,安慰說:“錯了,應該說晚安的。”
小姑娘哼哼兩聲,總算安頓閉了眼。
怕是一聲不夠,季淮澤又重複了聲:“晚安。”
“嗯。”林欽吟嘴角弧度微揚,“晚安。”
隔天醒時,林欽吟發現自己是趴在季淮澤身上睡的,八爪魚式地還手扒拉著他的衣服,她臉一紅,剛要往後縮,就被一下扣住腰。
季淮澤慵懶地睜了眼,“大早上就鬧?”
林欽吟頭慢吞吞埋下去,低聲窩在枕間:“我沒有啊。”
季淮澤單手接過手機看了眼,時間不夠多鬧,就抬手捏了下她溫軟的小耳朵,提醒她:“一會就出發回去了,起來收拾。”
林欽吟點點頭,手捧著臉龜速起身。
下床時,她夠了會鞋子還沒夠到,就被季淮澤猛地起身從後摟住,男人磁沉的啞嗓敲在她單薄的後背,“再慢點,就不走了?”
林欽吟聽出他是在威脅她,連忙反手胡亂去拍,理直氣壯說:“那你別拍我呀,我要去洗漱了。”
季淮澤笑著沒多停頓,拍了下她的小屁。股算作結尾,沒想這個動作做完,林欽吟就燃起了久違的勝負欲,反轉地一下踢在他小腿上。
她哼了聲,才得意地拎著衣服轉身。
季淮澤笑得不行。
火車到達溪安時,老院的車已經等在出口處,來接的人只有季向蕊和時鑑兩個人。
季向蕊一見到林欽吟就笑眯眯地衝過去,但步子還剩幾步,她一眼掃到她脖子上的那點痕跡,尷尬到不太好意思地低頭咳了兩聲,上前就一手拽上了林欽吟掉下去的毛衣領。
林欽吟被她咳得頭皮一緊,抓著季淮澤的手勁加重不少。
男人低笑著說:“輕點,疼。”
林欽吟:“……”
這話怎麼這麼似曾相識。
回憶一搭接,林欽吟很不給面子地重錘了下季淮澤的背,瞪了他一眼就把手瀟灑甩開。
季淮澤由著她耍小脾氣,跟在兩個人後面,笑得肆意。
直到回到老院,推開張貼好聯的大門,裡面隨即噼裡啪啦響起震天的炮。仗聲,所有人都聚集在廊邊,迎接新年,同樣也是迎接家裡兩個孩子回來。
林欽吟被這驚喜冷不丁嚇了個大跳,習慣性就往季淮澤懷裡縮。
他摟著她順著廊徑往裡走,直到仗聲結束,他們笑著一起走到院裡三個長輩面前,季老、林老和宋芷青。
一一叫完後,季淮澤和林欽吟還拿到了早就準備好的新年紅包。
當然,當著長輩的面,季淮澤直接把大紅包塞到林欽吟手裡,笑說:“雙份快樂。”
一旁的季向蕊有點不滿,這胳膊肘拐的,“哥,我怎麼以前沒收到過你的?”
季淮澤朝她挑了個眉,“你管我要?”
“什麼意思啊?”季向蕊對他這句回答很不爽,但奈著好久沒見到面,得收斂點。
季淮澤朝門的方向揚了下下巴,提醒她說:“你得管時鑑要。”
“……”
季老聽了,直言:“小丫頭,到現在還沒分清重點呢啊。”
“……”
吃飯時,季向蕊孤獨地坐在一邊,瞧著對面季淮澤和林欽吟親暱在一起的狀態,總覺得這次雲林之行,他們的關係突飛猛進啊。
可林欽吟明明說是去的第二天晚上才碰上的,那這樣,兩人不就只在一起待了一天多?
季向蕊那敏銳的第六感跟個天線似的豎了起來,她彆扭地想了半天,還是百思不得其解。
對他倆的事,她也不高興想,沒一會就開始出謀劃策後兩天的燒烤計劃。
飯後,季向蕊把林欽吟拉到一邊,問她燒烤的事。
林欽吟和她聊著聊著,突然想起來季淮澤和她說過的時鑑後期可能換隊參加訓練的事,也不知道季向蕊知不知道,就扯了嘴:“你知道時鑑那個團隊的培養計劃有點變化嗎?”
季向蕊嗦著老冰棒,含糊說:“什麼變化?”
林欽吟如實地把季淮澤和她說的話重複給她聽:“後面可能很長時間見不到,保密培訓。”
季向蕊沒上心,一筆帶過說:“他上次那培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