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沉，語氣淡淡：“怕我？”

“啊？怕什麼？”林溪看向蘇鈺淵，有些莫名其妙。

“傷疤。”蘇鈺淵眼皮微抬，細細打量林溪臉。

“傷疤？這有什麼好怕。”林溪著答。

“……”蘇鈺淵沉默瞬：“先前，為何那般說？”

林溪愣，隨即反應過來，沒心沒肺說：“我就隨那麼說，般姑娘家膽小，但也有怕，比如說我，我倒是覺得這身傷疤怪好看。哥哥，這傷都是怎麼來？”

好看？蘇鈺淵神緩和，目光看向遠處：“都是戰場上。”

“戰場上啊，受了這麼多傷都好好活著，哥哥，那這都是榮耀啊，王者榮耀。”林溪眨眨眼睛，真心實意恭維著。

嘖嘖，這身傷疤，美人哥哥莫是個戰神？那可就厲害了。

榮耀嗎？看著林溪亮晶晶眼睛，蘇鈺淵嘴角微微勾起，眉目舒展。

林溪看到蘇鈺淵腰上有處圓形疤痕，伸手指頭欠欠戳了，好奇問：“哥哥，這個也是戰場上受傷？怎麼這麼圓。”

蘇鈺淵身子僵，伸手抓住林溪那隻作亂手。

……

人沉默對視。

林溪訕訕了：“哥哥，對住，我這手欠，我儘量住。”

“……嗯。”蘇鈺淵帶著薄繭手指在林溪手上摩挲了，隨即鬆開，聲音低沉，帶著些說繾綣：“日後，同他人，莫要如此。”

“哦。”林溪乖乖巧巧應，兩隻手背到身後，用力掐了那隻欠手。讓欠，讓欠。掐完呲了呲牙，怪疼。

把林溪小動作盡收眼底，蘇鈺淵偏過頭，掩住眼中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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