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鬢角的青絲本就打溼成縷，現在貼著她雪白的臉頰上。蘇衍手足無措，他不知該如何安慰她，只能將她摟的更緊些，更緊些。

“疼……要……”沈月柔抬起滿是眼淚的小臉，眼睛著水氣望著他，小手又伸上來貼在她的脖頸上開始呢喃。

蘇衍看著她許久，才伸手摸了摸她的白皙光潔的脖頸，條細小的疤痕在脖頸若隱若現。他擰著眉低頭，以為自己看錯了，又近了些貼近她的脖頸上，仔細打量。

條淺粉的細痕隱在她白皙的肌膚，不仔細看確實看不清楚，是手指摸上去卻能感覺到細細的突起。

條傷痕看起來就很新，不像是舊傷，他忽然又想起之前莊貴妃曾在他面前說：

“沈美人入宮前曾為了抗拒選妃自戕過。”

如此看來，事多半是真的了。

自己真的有麼可怕嗎？就讓她寧願去死也不願意嫁宮裡？

蘇衍情緒有幾分低落，剛才些心念也被份失落壓了來，他手上的動作卻是不自覺的安撫，伸手撥開她掃在臉上的發，之後又順著髮絲將撩到耳後去。

抬手間手指尖輕輕將她小臉上的眼淚拭掉。

他心底的情緒越來越複雜，自從看到她起，顆冰冷的心便開始被她暖化，她眼中的乾淨清澈深深引著他靠近，可他希望她也同樣在意、在乎他。

或許是他的溫柔安撫起了作用，沈月柔漸漸的安靜來，雖然鼻子還是的，眼淚卻越來越少，她先前睜著的杏眼漸漸閉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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