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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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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原本想送瘦馬的,沒送出去,就撂倒我這了?”她語調輕揚,滿是不屑和輕蔑。

若是以前,別說他送對鐲子了,就是隨手摘朵花都能讓瑛華當成寶貝,現在兩廂對比,如若天壤之別,自然讓江伯爻面上受挫。

他強壓怒氣,沉聲道:“公主,三人成虎,流言緋語斷然不可信,我與那女子並無深交。”

“別解釋了,我並不在意。”瑛華倨傲的抬著下巴,“駙馬以後不用送東西給我,公主府裡最不缺的,就是金銀珠寶。”

頤指氣使的眼光刮在他身上,讓他渾身不自在。江伯爻摩挲著衣角,極力讓聲音變得醇和:“公主最近對臣頗為抗拒,冷淡非常,公主到底想怎樣?”

“想怎樣?”一抹淺笑從瑛華的臉上徐徐綻開,“當然是各玩各的了,我走我的陽關道,你過你的獨木橋,我們互不干涉。”

江伯爻眸色微動,若在以往,他完全不在意瑛華的想法。可現在不行,若他想拿回林芙兒的畫像,唯有討好趙瑛華。

最起碼不能讓外人知道他們不好,他不介意貌合神離。

他思量一會,口是心非的說:“公主,過往我們的確有些不合,但臣覺得我們可以試著不計前嫌,真正的接觸一下,或許……有改觀呢?”

“哈?”瑛華難以置信的眨眨眼,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江伯爻竟然來求和了?

不計前嫌……

如果沒有逼宮之變或許可以試試,可惜沒有如果。

她怎麼死的,她皇弟怎麼死的,還有孤軍奮戰的夏澤,如果她不計前嫌了,誰來告慰這些人?

“駙馬是不是坊間的段子聽多了,也開始學會說笑了?”瑛華笑容宴宴,捏起矮几上的蜜餞丟盡嘴裡,“我啊,現在已經沒精力再去討好一個人了,誰對我好,我就跟誰在一起。你說,我堂堂一個嫡長公主,憑什麼要活的低三下四?”

她站起身來,走到江伯爻身邊,手指輕點著他的心口,“你心裡想的什麼,我清楚得很。你是平白無故獻殷勤的人嗎?當我還像以前那樣傻?醒醒吧。”

她慢條斯理的闡述著,聲色平平,唯有目光灼灼,銳如刀刃。

怨毒的眼神好像要將他斬成兩半,江伯爻被盯的心頭髮怵,不禁納罕公主什麼時候這麼恨他了?明明不久前還追著他叫“爻哥”。

不過這個不久前,到底是多久之前,他自己也弄不清了。

見他啞然失色,瑛華一哂,“如果沒有別的事,駙馬請回吧。”

說完,她朝著寢殿門口揚手一比,紅唇裹挾著懵懂又得意的笑。

這笑容頗為刺眼,在江伯爻看來簡直是給臉不要!他明明低頭了,這個女人還要得寸進尺!

“公主是不是太過分了?喜歡的時候強取豪奪,不喜歡就棄之如敝履。”他胸膛起伏几下,一下子原形畢露,厲聲道:“你當我是夏澤嗎?被你呼之則來揮之即去!”

瑛華不怒反笑,“正因為你不是夏澤,所以我才讓你走。”

她口中說出夏澤的名字,江伯爻頓時怒火中燒。若不是這個人橫插一腳,也不會有父親的苦苦相逼。

他鼻間冷嗤,“公主倒是跟夏澤逍遙快活的很,苟且之時別忘了我們還是夫妻!”

聲石落地,瑛華覺得可笑,攤手道:“用你的話說,我們的夫妻也只是空頭掛名而已。我逍遙快活怎麼了?大婚之日不入洞房的是你,我為你守活寡一年已經是最大的仁慈了。你能金屋藏嬌,還想讓我一棵樹上吊死不成?”

“臣的確在別院藏了個女人,但臣跟那女人清清白白,不像公主,真的把身子給了那下賤之人!整日荒淫霍亂,簡直……”

一記響亮的耳光憑空炸響,外面默默聽著二人吵架的夏澤也隨之一愣。

“好端端的,非得逼我抽你。若說下賤,沒人比得上你!”瑛華咬緊槽牙,聲音寒細從齒縫間流溢而出,“我跟你好好說話的時候,你不要認為我很好說話。以前我愛你,敬你,才讓你騎在我脖子上撒野。現在你就是個弟弟!給我滾!”

她深吸一口氣,強行按住想要一刀結果江伯爻的衝動,“來人!駙馬以下犯上衝撞本宮,把駙馬請出公主府!”

夏澤幾乎是踩著話音進來的,他神情凜然,望向江伯爻的眼神沒有一絲溫度,揚手比道:“駙馬,請吧。”

瑛華背身而站,不再看江伯爻。她的手火辣辣的疼,臉上卻蘊滿了痛快的笑意。

眼見談話失敗,江伯爻使勁嘬了一下嘴裡的猩甜。果然,討厭一個人是發自心底的,不管如何偽裝都沒辦法掩飾。

他攥緊拳,斟酌再三,還是把怒叱的話憋進心裡,寬袖一甩忿忿而出。

夏澤緊跟其後,一路護送他到了穿堂,江伯爻卻驟然停住步子。

他沒回頭,“聽說夏侍衛很快就要成為沈三公子了,要先恭喜你了。”

不知為何要突然提及到這些,夏澤微挑眉梢,客套道:“多謝駙馬。”

“我不管你跟公主之間的爛事,但有一點你要明白。”江伯爻踅身,狹長的眼眸裹挾著笑,但眼底的寒慄不加掩飾,“這駙馬之位,你還是不要想了。只要有我在,你一輩子也就只能當個陪侍。”

“……”

枝椏上的積雪撲簌落下,砸進低矮的木叢中。

夏澤的眉頭一點點低沉下來,凜冽的眼神與江伯爻碰撞在一起,迸出無形而迷亂的火星。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是駙馬第一次為了他倆的事表態。

原本不在意的,突然又在意了,這難道就是所謂的失去之後才珍惜?

夏澤不屑地笑笑,目光絲毫沒有閃躲。

公主好不容易從苦戀的漩渦裡脫身而出,他是不會再讓眼前這個人拉她下水的。

更何況,公主說要跟他和離。

難捱的死寂後,他毫不避諱的說:“駙馬本就與公主無意,何苦再守著一個虛名,一別兩寬不好嗎?”

“一別兩寬,怎麼可能?”江伯爻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如果一別兩寬,那為這段婚事受到傷害的人,該讓誰來承擔後果?一別兩寬,豈不是太便宜他們這對狗男女了?

他遽然冷臉,朝夏澤逼近一步,“夏侍衛簡直站著說話不腰疼,別以為公主寵你幾日,你就可以對我說教了。你給我記住,今天公主能棄我,明天也能棄了你。公主的愛慕是有時限的,你不都看到了麼?你我都會變成雨後黃花,誰叫那位公主天性孟浪呢?”

言罷,他從夏澤臉上尋睃一圈,輕慢之意不加掩飾,隨後踅身往公主府大門走。

然而沒走幾步,就覺得腰間被石子樣的東西擊中,刺痛感從一個小點開始蔓延至全身。

江伯爻遽然回身,對上那張冷漠而疏離的面龐。

夏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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