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面,就看到時鑑給她發來的資訊:[一會到你公司樓下。]
季向蕊:[好。]
這邊兩個人磨磨蹭蹭,壓根就體會不到宋念安在老院經受雙重摺磨的痛苦。
季老完全一副“要把孫女交給你”的態度,和傅聽言在那邊胡扯,宋念安不想聽,從櫃子裡揪出根魚竿就要往外走。
季老視線一瞥,注意到宋念安這非比尋常的動作,“哎哎哎,你幹什麼?”
拿魚竿還是季向蕊教她的招,宋念安今天雖是第一回用,理直氣壯卻半點不少,“沒幹什麼啊,我無聊,去釣釣魚。”
季老瞬間懵了:“又是季向蕊那小兔崽子教你的?”
宋念安沒說話,繼續往外走。
季老這邊和傅聽言的扯話再來不及說,抓緊趕上宋念安的步伐,正要奪她手裡的魚竿時,老院門開。
季向蕊笑挽著時鑑的手往裡走,一轉眼就看到那邊爺孫倆奪魚竿的激烈,摸不著頭腦地問:“爺爺,安安,你們幹什麼?”
“還幹什麼?”季老總共就那幾條魚,還可憐的沒幾天好日子過,這會見到季向蕊就是問,“你教她的池塘釣魚?”
季向蕊敢說就敢認。
但前提是,她一下就拽過時鑑的手,機靈地躲到他後面,半慫半勇敢地說:“這不是還沒釣嗎?”
這話說的,季老覺得自己離被氣死不遠了。
他這麼辛苦用心地幫這兩個死小孩解決物件的事,她們倒好,合起夥來要搞他魚。
季老真是越想越氣,一掃帚提起,直接給幾個人從老院轟出去了。
“砰”的一聲,季向蕊耳朵被震得生疼。
她發懵地看向時鑑,“我說錯什麼了?”
時鑑笑著抬手幫她揉耳,摟著她往車的方向走,不忘順著她說:“沒錯,說得有道理。”
季向蕊那一秒的迷茫揮散一空。
她又開心了,笑眯眯地墊腳和時鑑討了個親,就利索地坐上副駕。
早就坐在後座的宋念安明眼地旁觀著他們的親暱,雞皮疙瘩愣是起了一身,關鍵旁邊坐著的傅聽言還在看她。
宋念安覺得自己縮頭縮腦的,或許有做賊的天賦。
她猶豫了會,還是沒說話,掏出手機給季向蕊發了條:[姐,這還在外面,能不能收斂點?我知道你們恩愛。]
季向蕊在前排收到訊息,絲毫沒意外。
季向蕊想了想,回:[不能。]
宋念安:[?]
季向蕊理所當然如此:[他黏我,沒辦法。]
宋念安:[……]
她可能當她瞎。
作者有話要說: 懂的,繼續加甜。
今天的加更,明天下午三點見,明天晚九點還有更新。
請你們愛愛我~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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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48章【加更】
串燒烤的時候,季向蕊和宋念安對向著坐。
很明顯的區別是,季向蕊都不用自己動手,時鑑就很清楚她想吃什麼型別的串。
而傅聽言戳的串,基本都是宋念安不喜歡吃的。
宋念安吃金針菇不吃香菇,傅聽言直接把兩種菇串一起,烤好就往她面前塞。
宋念安想喝可樂,傅聽言給她倒白開水,說她什麼時候喝什麼水。
宋念安燒烤是吃上了,但人也被傅聽言氣得半死。
兩處帳篷,宋念安想和季向蕊一起搭,但季向蕊全程甩鍋似的都不搭理她,還把她直接推向傅聽言。
宋念安和傅聽言大眼瞪小眼半天,自己捧著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坐到旁邊自顧自弄,吝嗇的都不多給他一眼。
傅聽言倒像是習慣了宋念安這副狗脾氣,也不說話。
季向蕊旁觀著他們兩個這近似冷戰又沒到那個地步的相處模式,湊到時鑑身邊,小聲地說:“一會搭完帳篷,我想去買東西吃。”
時鑑沒意見。
反倒在他們沒一會要走時,宋念安敏銳感知,朝他們這邊趕來,攔也要把季向蕊攔住,“姐,你們去哪?”
季向蕊牽緊時鑑,脫口而出就是:“我們出去散散步。”
“那我和你們一起吧。”宋念安沒了平時的驕傲勁,這會蔫巴的像個渴望跟隨的小可憐,商量態度頗好,“我那邊馬上就弄好了。”
季向蕊佯裝思考了幾秒,拒絕乾脆:“不行。”
“為什麼?”宋念安頓時垮著張臉。
一旁的時鑑總算是搭了話:“會影響我和你姐姐培養感情。”
宋念安皮笑都不笑地“哦”了聲。
她起先還真信了他們是純粹的培養感情。
可直到開啟行李,她才意外發現,季向蕊把她安排在傅聽言的那個帳篷,美名其曰是晚上有人保護,其實早就很有良心地特地準備好了兩床被子。
宋念安:“……”
她好後悔,她現在就想回老院。
另一邊,季向蕊拉著時鑑沿線一路往外走。
皎潔月光明澈傾撒滿池星光,清明銀輝流落彼此肩頭。夜下,不經意漫溢的鳥語花香,助熱息都繚繞,眉目都柔和。
季向蕊坐在石墩旁邊,靠在時鑑肩頭,指腹反覆摩挲著手腕上的那個手錶,新換的錶帶也已經擦出了鮮明的痕跡。
是時鑑當年走前一起買的。
回來這麼久,她都沒來得及問他的那塊去哪了。
季向蕊用手肘蹭了蹭時鑑,小幅度地像小狗似的。她抬頭,側對向他,朝他揮揮手腕,“你的那塊手錶是不是壞了?”
時鑑幫她把盒裝冰淇淋的外包裝開啟,笑著否認:“訓練久了很少戴,收在辦公室的抽屜裡了。”
“沒見你戴,我還以為你的壞了。”季向蕊舀了勺先餵給時鑑,等他吃了,她才悠悠吃起來,不忘說,“那你回來見我,記得戴上啊。”
“好,下次戴上。”時鑑想幫她把鬆釦的手錶重新戴好,季向蕊卻沒讓。
她想著這會見面完,他要準備演練,她再過十幾天就要準備記者交流會。
聯絡都困難,更別說再見面都得等到一個月後,難捨的心思很快就在靜謐環境的渲染下溢散地越發濃郁。
季向蕊把手錶摘下塞到時鑑手裡,“那就等你回來,你再給我戴。”
她藏寶似的握緊他的手,力道逼走指縫間的每一處細微空氣,笑著再添:“你看我都把這麼重要的寶貝給你了,你得說到做到啊。”
時鑑想笑著應聲,嗓卻沒來由地開始發澀。
其實季向蕊現在擔心的,存在心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