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是我。”

何山：“也不是我。”

另有一人闖入系統核心, 篡改了系統內的關鍵資料。

或許，當年的意外並不是什麼“意外”。

而是蓄謀已久的陰謀。

方雀轉開眼，整個人向後一靠，陷進柔軟的沙發裡：

“罪魁禍首三年前就跑了，如今再查也沒什麼意思。”

何山看著她，保持沉默。

方雀瞥向他：“下一步應該做什麼？”

何山調整神色，抬手指著本上那個紅叉：“消除bug。”

方雀：“怎麼個消除法？”

何山：“最直接的辦法，是使用操作檯完全清除掉這段資料。”

方雀：“但是我們做不到。”

何山：“對，系統處於失控狀態，無法下達高階指令。”

方雀：“那……”

何山：“只能試著殺了他。”

方雀微微睜大雙眼：“我們？”

何山起身，走向操作檯：“還有整個修仙界。”

方雀從沙發裡站起，跟了上去。

她看到何山快速敲出一段程式碼，又用鋼圈指環在臺側一貼。

顯示屏上彈出一個對話方塊。

“認證透過。”

何山：“系統核心與通行令認證後，就會開啟一條快捷通道，方便我們隨時隨地進出核心。先前的認證太久遠，想是被自動取消了。”

方雀：“明白。”

何山：“我們走吧。”

方雀“嗯”了一聲，復又補道：

“秋子煜正是全盛之時，我們進來的這點功夫，他怕是已將整個修仙界都鬧得天翻地覆了。”

他是她筆下的角色，她最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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