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貓貓掉進茅廁了嗎?所以才要洗澡澡。”
木嬈嬈:“……”
“咔嚓!”屋內傳出一聲巨響,似是陶器碎裂的聲音。
“沒掉進去。”甩下一句話,木嬈嬈三步並兩步跑進屋,順手把門關上。
屋內,溼漉漉的岑教主坐在大炕上,身邊是碎裂的花瓶。
又不是小孩子,做什麼遷怒。
“教主,您換身衣服,我幫您把衣服曬乾。”你是想當人形小太陽,把衣服烘乾嗎?
從舊袍子裡挑出一件還算新的棗紅色長袍遞給岑空,木嬈嬈退出裡屋。
不到一刻鐘,岑空在屋內喚道:“進來。”
木嬈嬈推門進去,濡溼的衣服堆在炕尾,岑教主穿著不大合身的棗紅長袍,內襯都一併脫掉了,裡面什麼也沒穿,大片白花花的肌膚映入眼簾,以及斑駁錯落的傷痕。
由於年頭太久,有些傷痕已經褪色,看起來就像攏起的面板增生。
面板越是細嫩,對比起來就越是觸目驚心。
木嬈嬈的目光在他的面板上微微停留,沒過兩秒,鼻頭便開始發酸,眼圈漲紅。
她見不得別人受傷,尤其這種看起來慘兮兮的傷痕,淚腺直接就崩盤了。
岑空身上的傷痕太多了,有練功時受的皮外傷,也有年少時抵擋不住蝕骨疼痛的誤傷。
他本人從沒因為這些傷疤紅過眼眶,也沒人為他的傷疤掉過眼淚。
涼薄的眸子盯在木嬈嬈的臉上,岑空用譏諷的語調嗤笑道:“怎麼?可憐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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